“你……”
薛宇按一下水三娘的手,上下打量着‘钟素秋’,惊叹的说道:“我们是谁不重要,姑娘可知你是谁?”
“哈哈,这是笑话,我自己是谁我不知道吗还需要你来问。”
“是吗?那姑娘姓氏名谁?家住何方?父母又是何人?”薛宇调笑道。
“我叫……你管得着吗?不要再跟着我了,要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
薛宇轻轻一笑,对着一旁的水三娘道:“拿下她,注意不要把她弄伤,对了,她怕水火。”
最后两个字水火直接让钟素秋脸色大变,水三娘则是舔了舔嘴唇,眼神中满是兴奋。
“想跑?”
水三娘身影一闪直接朝着‘钟素秋’扑去,速度之快犹如闪电,而且动作行为极为刁钻诡异,招招都是朝着要害不去。
蛇这种生物本身就是以偷袭为主,一击毙命。
无法逃脱‘钟素秋’只能无奈应战,脚尖轻点整个人犹如柳絮一般朝着水三娘攻击而来。
感受着手臂上的酥麻水三娘嘲讽道:“这就是你的力量?啧啧,太弱了。”
弱是真的弱,针对普通人时还有压迫力但对于水三娘这个拥有500年修为的大妖来说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出拳的手也变成了掌,生怕一拳直接将‘钟素秋’打死,掌风凌厉直接交‘钟素秋’振飞。
‘钟素秋’脸色狂变,知晓自己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女子的对手,借助这股反震力朝着远处飞去。
“别想跑。”水三娘紧随而来直接朝着‘钟素秋’的脚踝抓去。
“嗯?”
却没想到正在逃窜的‘钟素秋’突然变成一个薄薄的纸片,顺着墙壁的缝隙直接钻了进去。
纸片依旧是‘钟素秋’的模样,直接从三维变成了二维,一双眼睛倒是活灵活现不断地转动,其他的全部被压成了薄片。
水三娘抿了抿嘴,余光扫了一眼一直站在一旁并没有任何行为的薛宇,心中暗怒。
这可是主人交代给自己的第一个任务,要是连这个小东西都收拾不了以后还怎么敢说话。
心念一动,道道蛇影从手臂处游动而出,蛇影通体成黑色,乃是水流组成,猩红的眼睛裸露的獠牙在水三娘操纵下朝着‘钟素秋’扑杀而去。
‘钟素秋’再次化为人行不断的躲闪,眼神中满是忌惮之色。
嘶~
‘钟素秋’脸上猛的一疼,只见一只水蛇突破防御咬在‘钟素秋’的手腕处,正常人被咬了一下最多也就是一个伤口,而‘钟素秋’到手腕除了有伤口之外竟然突然下凹同时伴随着一股溃烂。
“啧啧,原来真的怕水,那火呢?”水三娘掌心一张一道火焰凭空而出,炽热的温度让四周的杂草也为之变得焦黄。
‘钟素秋’更是痛苦的哀嚎一声脚步不断后退。
薛宇摇了摇头,对于接下来的战局没有任何的意外,‘钟素秋’不过是用神笔画出来的灵而已,又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也就比普通人强一些,面对水三娘这个拥有500年修为的大妖自然没有什么反抗之力。
一炷香之后水三娘擒着不断挣扎的‘钟素秋’走了过来。
“主人。”
“把她带回竹林严加看管。”
“是。”
‘钟素秋’依旧在不断的挣扎,大声的喊道:“你到底是谁?为何抓我?”
“主人想要抓你哪里需要什么理由,再废话舌头给你拔掉,走。”
如此一个特殊的东西薛宇当然想研究一下了,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形成的,神笔?
心念一动,直接变换了一个容貌,化作一缕青烟朝着远处飘去。
今日县衙之中极为热闹,就连钟云山父女两人也在此处。
衙门之上一个身穿官袍的老者高坐于其上,而在下面左右两边分别站着钟云山钟素秋以及熊雄父子。
熊雄跪倒在地大声的说道:“巡抚大人,此乃钟云山污蔑之举,本官……学生生性纯良,成为这崂山县令之后更是兢兢业业,努力做一个父母官应该做的,在学生的治理下崂山县虽不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也算是欣欣向荣,如果学生行那狼心狗肺之举当年泰山大人也不会将星儿交给学生,毒杀妻儿之说纯属污蔑,况且大人亲眼所见钟云山之女夺取贡品,才是大不敬之罪,如此一个不尊朝廷,不敬皇上之人的话如何能信,请大人明察秋毫,还学生一个清白。”
钟云山也赶紧上前说道:“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况且当年熊雄在进京赶考之时家中的确已有妻儿,可当他回来没多久妻儿便全部重病身亡如此巧合之事谁人能信,至于说小女抢夺朝堂贡品更是子虚乌有,小女只是一寻常女子如何能够去抢夺朝廷贡品,况且那日就在家中宴请一些小姐朋友,很多人均可作证。”
钟素秋跪在地上满脸焦急的点头道:“大人,的确如此,当时我就在家中,而且小女子不通武功,如何能够带领贼人抢夺朝廷贡品,还请大人明察。”
“大人,学生……”
“好了。”巡抚大人挥了挥手一脸的不耐烦。
堂下的众人赶紧闭上嘴,不敢高语。
此时的两方人都是恨透了对方,熊雄心中惊惧为何钟云山会知晓当年之事,更是直接将这件事给捅了出来。
钟云山心中也是饱含杀意,自家女儿竟然涉及抢夺朝廷贡品之事,绝对是这个熊雄搞出来的,就是逼迫自家女儿嫁给他那个蠢笨如猪的傻儿子。
张巡抚无奈的摸了摸眉心,没想到今日会遇到如此之事,本来双方的案件都是很简单的一个事情,只是背后所涉及的事情让人头的。
熊雄毒杀妻女只要查清很容易就判决,但其背后的岳父却是一个麻烦事,此人虽已告老还乡但人脉犹在,必须要谨慎处理。
至于钟云山一家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富商而已,以民告官从来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但前些时日朝廷贡品被夺,张巡府作为此地最高官员有责任寻找回失踪的贡品,根据当时保护贡品的官员指认,抢夺共品之人就是眼前这个女子,但子女又有充分的证据表明当日并不在现场反而在家中,且有很多人作证。
如果是平时屈打成招就好,关键是上头下来的要求是必须夺回供品,因此堂下此女必然是关键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