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田婶这个时候不在,暗室里的人也不在,就有点像是畏罪潜逃了。
如果不是畏罪潜逃,田婶还会回来,如果是畏罪潜逃,这会儿也一定躲在京城的某个地方。根据边家兄弟的回忆,母亲离开的那会儿,城门已经关了,出不去了。
夏樾点头:“若是你们母亲回来,速来六扇门汇报。”
两兄弟连连应着。
今天白天闹了一场,有点撕破脸的感觉。或者是,虽然不能和自己母亲撕破脸,但那个藏在暗处的男人,一定要揪出来,母亲对他们如此态度,一定跟那个男人脱不了关系。
夏樾带着叶彩唐便要回去布置人手,谁料刚走到大门口,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田婶就站在门口。
一个人。
夏樾还没说话,边家两兄弟就冲了过来,一左一右将田婶夹在中间,然后左看又看的。
田婶莫名其妙:“你们在找什么,夏大人,这么晚了,你怎么在我家?”
夏樾严肃道:“这么晚了,你从哪里回来?”
“就……外面。”田婶镇定道:“今天家里闹哄哄了一天,我有点烦,所以出去走走。”
“去了哪里?”
“就……街上。”田婶往外随便一指:“哦,还买了点点心。”
田婶手上拎着一包桃酥。
叶彩唐接过来看了一下,美家桃酥。
“这个我知道。”美食地图叶彩唐道:“这家桃酥店不是专门卖桃酥的,是在一家客栈门口的一个窗口。”
叶彩唐看了一眼夏樾,去看看?
既然出不了城,人又不在家中,那很有可能田婶打了个时间差,把人送走了。
夏樾立刻明白,两人带着田婶就出了门。
很快六扇门的人就到了,将客栈团团围住。
夏樾简单道:“搜。”
田婶的脸色不太好看:“大人,我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夏樾道:“你丈夫过世多年,儿子又能体谅,为何要将那人藏着掖着?除非那人见不得人,否则的话,为何要隐瞒?”
田婶的脸色一变:“什么那个人,大人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夏樾冷哼一声:“就是你想的意思。”
夏樾一挥手,差役鱼贯进入了客栈。
掌柜的在柜台后面,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战战兢兢地。
夏樾走过去道:“每个入住的人,你们是否都有记录?”
“有有有。”掌柜的连忙递上账本。
夏樾一边翻着账本,一边道:“今日傍晚,可见此人带着一个男子来住店?”
掌柜的看了看田婶,摇头,不曾。
不曾,莫非田婶的情人住在旁的地方,或者为了避嫌,两人并未一起出现?
夏樾一行一行看着今日的入住登记,敲了敲桌子:“把所有单身男子都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