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辛苦老师了……回村之后你打算做什么呢？”外面警铃大作，水门问的问题非常不合时宜。

“志村团藏谋害三代火影，我回去之后自然是要联合各族的族长，一同推翻他！”自来也忽然正色道。

“……老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明明团藏大人做的更加优秀，推翻团藏大人，只会让木叶分裂的更加虚弱，你知道大蛇丸大人负责的作战实验室吗？你永远无法想象它能给木叶带来什么样的变革……它会让所有人都享受到初代大人力量的恩泽，有了它……我已经能够完美掌控了一直不擅长的仙人模式……”

波风水门摘下了暗部面具，连同黑色的假发，曾经代表了木叶阳光的金黄色短发，已经不再耀眼，而是有些暗沉。

“水门！！！！你跨入了邪途！！！”自来也一把抓住了水门的肩膀，十指紧紧的扣了进去。

水门艰难的笑了笑，没有半点阳光的气息，如同腐朽的老木，左眼猩红的三勾玉写轮眼缓缓的转着，撕开衣领，左胸坠着一块苍白色的肉块，如同一块人脸状的肿瘤附着在体表，正在微微的一起一伏，仿佛有生命规律的呼吸。

柱间细胞和写轮眼！！！！

“不，老师……这才是真正的力量……我曾以为我的力量已经达到了极限，我的速度没办法再快上半分……

我的视力已经跟不上我的速度……

我的查克拉太低，没办法完美掌控仙人模式……

但是直到团藏大人给我移植了写轮眼和初代力量，我才发现……力量是永无止境的……

我已经达到了平民忍者的极限，只有血迹限界的才能让我更加强大……

我要保护玖辛奈，我要保护鸣人……

在这个充满罪恶和痛苦的忍界里……

我需要力量……”

波风水门抓住自来也的手，移来，松开。

“水门！！！不是自己修炼而来的力量是有代价的！绝不可以觊觎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我们回去！纲手一定会有办法帮你清除这些异种力量！”自来也高声喊道。

“……相比于失去亲人的痛苦，这些小小的牺牲又能算得了什么……”波风水门凄惨一笑，九尾之乱和鸣人被绑架，让他觉得自己还不够强，也是促使他下定决心移植的原因。

代价便是失去行走于阳光之下的权力，以及英俊的容貌，永远躲在面具之下……

“水门，你变了……”自来也声音渐弱。

“接触黑暗之后，心便会变成黑色……我当上暗部部长之后，翻阅了所有暗部任务记录之后，才发现，木叶的阳光是扎根于黑暗的根提供的，它扎根的土壤下是无数血腥的尸体，同村的，异村的，平民的，贵族的，我们汲取着它们的鲜血，供养木叶的光鲜亮丽……”

“而这一切……都是三代火影认可的……团藏大人为他背负黑暗，以维持木叶的繁荣，而我，也将为团藏大人背负黑暗，让鸣人和玖辛奈永远生活在和平的世界……”

波风水门缓缓垂下眼帘，右手紧紧将苦无握的嘎吱作响。

“所以……你是来杀我的……”

自来也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