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假若一把木剑在手可否能杀人?”
陈旻倒是没有急着给杨广一个答案,而是一个反问道。
“在本王手中自然可以!”
“但如有殿下一般本事的,天下有几何?”
打小在军伍中混迹,现在的杨广可以说是正值武力的巅峰,他很自信纵然是在军中也无几人是他的对手。
“看殿下神情,这军中想来无多少人能用一把木剑杀人,但臣斗胆一问,为何殿下能用木剑杀人,其他人却不可以。”
一发入魂,杨广则是陷入深思中,不得不说,陈旻问的令他深省。
“殿下,臣以为天下之事,无论是人或者物,只有有用无用之分。”
陈旻嘴角轻扬,神采飞扬且自信:“依臣看来纵然无用之物,在有用之人手中也可成为利器,而有用之物在无用之人手中,也只是一把无用之器。”
“没有无用的东西,只有无用的人。”
“正是如此!”
拍桌而起的杨广欣然大笑道,陈旻的这句话很得他心。
不过,杨广脸色一转,还是慎重的说道:“那帮人本王都有点琢磨不透,秋溟你还是少接触为好。”
有一帮人如同地下的老鼠一般,虽然有部分知道这群老鼠的存在,但也知道欲要剿灭这群老鼠却是不可能的事情。
甚至是不可能,根本就是做不到。
“喏。”
............
韩府内,长孙仁拜访,早已经回到长安的李靖也待在韩府上,每日韩擒虎都在教授着李靖如何行军布阵,论及兵法,偌大的大隋可胜过他几乎是没有,能于他并肩者也是寥寥无几。
而这些时日,李靖也是如饥似渴的吸收着韩擒虎所传授的一切,他似乎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只能强行忍下悲痛学习。
长孙仁拜访,李靖自然出门接引。
入了府邸,来到李靖所在的厢房,门一关,门外有守卫把手,就算是韩擒虎的儿子也不能闯进来。
韩擒虎对待李靖简直是对自己的儿子还要好,有些时候都让韩擒虎的几个儿子感到嫉妒,他们都在想到底谁才是韩擒虎的儿子。
只不过,在李靖展露天赋出来后,韩擒虎的几个崽都没有话说,因为他们都清楚,他们的老爹是把李靖当衣钵传人在教授。
“今日见了陈秋溟一面,看样子晋王对他相当的看重。”长孙仁有点好奇的看向李靖,别看李靖温文尔雅平易近人的,其实越是和李靖相交越深,就越是知道李靖深入骨子里面的骄傲。
“安世你不懂,不懂他陈秋溟深入骨子里面的狠,这样的人只是缺一个机会而已,如今晋王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你且看着,我感觉长安这趟水定然要被他给搅浑。”
“真的如此?”
长孙仁可是有点不信,不过是一个泥腿子罢了,怎么当得如此评价。
“你不信就且看着,当日在泉州,若是他不狠一点,高智慧恐怕就要跑!”
李靖眼眸中闪烁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