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长时间。”顾宸摇头，绝口不提出去玩的事，对交朋友也没露出任何期待。

老爷子见此，心里叹气。

这小子也就小伊伊在的时候，能多点鲜活，其它时候啊，那副沉静的样子比他更像垂暮老人。

老爷子一眼一眼地往画上瞄，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指着画上的女子问顾宸。

“这就是你喜欢的人？”

令他意外的是，孙子竟没有否认，而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小宸，爷爷早就想问你了，你喜欢的人到底是谁？看她这身打扮，是演员吗？”老爷子追问。

顾宸摇头：“不是演员，爷爷，我也不知道她是谁。”

老爷子诧异。

不是演员，不知道是谁？

萍水相逢，一见钟情？

这种戏码居然发生在自家孙子身上。

“那是在哪里遇见的，学校？”

“不是，是、梦里。”

老爷子：……

这就是没花脸的原因？

亏他刚才还想那么多。

顾启光看着孙子，老脸有些一言难尽。

“小宸啊，青春期嘛，爷爷懂，这个时期的年轻人就是容易躁动，在梦里梦到看不清脸的女人很正常，不过，不能沉浸在梦里，那不现实。”

顾宸：……他没有躁动，真的。

老爷子把孙子脸上的不自然，当成了不好意思。

他哈哈一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这个年纪正是发育成熟期，这种情况很正常，来来来，告诉爷爷，你最近早上起床有没有发现遗J。”

刚才还非常镇定的顾宸瞬间红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