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并不知道他下了决断,见他还想知道些,只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嗔怪道:“你这好奇心也挺强的。”
“这是好奇的事?”罗丛柏无奈地道。
邵韵诗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这次白氏能这么快通知父亲,以及白家能来人,都是百山子的功劳。”
“就这些还少了?也能说没啥事?这都快叫人家端了老窝了。”罗丛柏无奈地捏了把瞒姑的手。
邵韵诗有些不适地抽了抽手,可惜某人拽的紧,没抽出来。
拽着小妮子的手,罗丛柏思量着刚才的事,这百山子替白氏跑腿的事,他是听说过的,只是没想到这么严重。
就他看,这百山子已然是倒向了白氏的阵营,这样的人实在是留不得,甚至百家一家子都不能留。
怕瞒姑不知道厉害,他带着厌恶道:“这样的人,万万留不得,不然终成祸害,若是你舍不得百二娘,我倒是有个想法。”
其实,邵韵诗也没舍不得百二娘,只是有些抹不开面子叫人家走人,毕竟,百山子不好,她也不能连坐不是。
在一个,小金铃几次的通风报信,也算是立功了。且,小家伙很是机灵,她有些舍不得这孩子。
至于百山子其人,别说喜妹晓冬厌恶了,邵韵诗也是百般瞧不上。如今,能有个两全的法子解决了此事,邵韵诗自然高兴。
遂,她看了眼一脸沉思的某人,忙问道:“你真有法子?那快说说,是什么法子?”
罗丛柏也没怪瞒姑不信自己,只认真道:“其实,百家有百山子这么个人,已然是不当用了。只是你考虑着百二娘,那就只能将百山子送的远远的,叫他无法常常回来。”
“我们也不能禁锢别人,这怎么弄?”邵韵诗奇怪道。
罗丛柏冷笑了声,一拍榻沿,咬牙道:“让他跟着商船走,船上没有女眷,他也翻不出浪来。若是他改邪归正了,在船上也能学到不少的东西。”
他这话倒是叫邵韵诗眼眸一亮,“你的法子倒是好,百家若是舍得,也算是给他儿子寻了条不错的出路。不然,这百山子就算是废了。”
罗丛柏看着邵韵诗,轻叹道:“百山子犯了大忌,你还能想着他的日后,真正是叫我说你什么好。”
邵韵诗娇俏地白了眼某人,“我不是为了他,只可怜小金玲罢了。”
罗丛柏捏了捏她的小手,“百家一家子都得善待小金玲,不然,岂不是辜负了你。”
邵韵诗不理会他的感慨,只皱眉道:“这百山子看着就是个油滑的,平时也不见他做活,这样的人叫他走船,如何肯走呢?”
罗丛柏可没什么慈悲心肠,冷哼道:“他犯了这么大的错,还想仍旧逍遥?若是百家人看不透,那么,这样糊涂的人家,瞒姑你就别再姑息了。”
瞧着男人定定地看着自己,瞒姑从他眼里看到了坚持,出了口气,点头道:“我听你的,做了这些,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百家不听,我也只能是放弃了。”
罗丛柏听了这话,才算是缓了脸色,他知道瞒姑不是个糊涂的,更是说到做到的性子。
两人正说着,晓冬和喜妹拎着早饭回来了。
俩人刚才在说话,也就没注意时间。这会子,见了晓冬她们,才觉得不对,这去的有些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