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周大人强行拉着白世子差点把人手都拉断了,白世子才懒得看你一眼。皇上,究竟是谁知书达礼,谁于人有害,这不是一看就清楚的事么?”
皇帝又看一眼白非墨,白非墨指着自己吊在脖子上的右手,做委屈状。
“周大人只言片语不说自己做了什么事,只是一昧怪罪他人。舒楠想请问,若白世子真有那份不轨之心,周大人这么强行拉扯就能把她的心拉回来了?若是白世子真的有虎狼之心,周大人你此举不是惹毛了白世子,使得白家与朝廷隔阂更深?怎么还有脸在这哭呢?”
好!简直说的不能再好!白非墨打心眼里佩服舒楠,不疾不徐,就把关键点都说出来了,反将一军。
“启禀皇上。”舒楠道,“昨日臣等与周大人一干人等确实聚众打架斗殴了。此事确实不妥,臣等甘愿领罪。”舒楠一行跪了下来,“但确实不关白世子的事。太子党与明月党由来怨念已深,今日不过是点燃了导火线而已。亏的人家白世子在一旁干着急,劝架了以后,还给个人送去了云南顶级的药膏涂抹。”
“不是臣说,周大人一行现在鼻青脸肿,臣等当初也一样,不过臣等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抹了药膏也就过去了。比不得周大人这脸皮厚的,药膏都给了就是不抹,还上御前卖惨来了,真是可笑至极!孰是孰非,还请皇上明鉴。”
“唔……”皇帝做思考状,“这事情看起来有点难办啊,周申钦你真的把人家世子手拉断了那可不好办啊……”
“哪怕这件事有错白世子在先,你也不能上手啊,你可知云南王最是护短,别说你了,朕都不敢跟他犟!你还把他的宝贝世子手给拉断了!”
“周爱卿,你要小心啊……”皇帝语重心长,“他那样小心眼的人,得亏你现在没有孙子……”忽而想了一想,又道,“那难说,云南王老当益壮,说不定还真能熬到你孙子出世……”
哼,白非墨在这边冷眼旁观,看皇帝如何把她的爷爷妖魔化。老头子才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臣不是……”周申钦还想辩解,一听到这话,立马吓得就蔫了,“那如何是好?要不臣改日亲自上门向白世子请罪?”
“你可别。”舒楠出声道,“现在白世子估计还在气头上,你去了别不是火上浇油。”
“那白世子自己私自上京也有错。朕估计她不敢大声嚷嚷,说不定就夹着尾巴做人了。”
听到皇帝这样说,周申钦刚想高兴,忽然又听皇帝道,“他应该是不敢来明的……”他腿一软,怎么,还想暗着报复是么?
“别慌。”皇帝忍着笑,“周爱卿一片赤诚之心,朕不会坐视不管的。”又道,“今日之事,朕就当没发生过。你们惹的祸,朕还得替你们收拾烂摊子,可记住教训了?”
白非墨见周申钦应了是,应得可殷勤了,估计得有好一阵子不敢再嚣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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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周爱卿一片赤诚(吃撑)之心,我不会坐视不管的,我会站着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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