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缓缓摇头，他能说什么？说什么自己实力现在进无可进，想要中品炼体法？

见林夜不说，马岩也没继续追问。

牛妖啊，你怎么还不出现啊。

林夜真想多来几头妖魔任他打杀，获取妖魔点，然后功法什么的还不是轻松就解决了？

在前天知道妖魔点的用法时，林夜便想提升一下炼体法的品级，谁知下品提升到中品需要五点妖魔点！

现在不怕妖魔多，就怕妖魔不敢来！

只要敢来，那就不要再想着回去了。

“何老。”

年老的何老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这么好好地睡一觉，今天直接一觉睡到了中午。

何老精神焕发，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何老坐。”

请何老坐下来后，林夜说道，“不知道最近死的村民们可有什么不同之处？”

何老慢慢陷入思考之中。

很快，何老便说道，“最开始死的是何老二，十几年前我们村里的混混，天天游手好闲，最后落了个妻离子散。后来天天宿醉，一个月前死在牛妖的手里。”

“嗯……再后来，死的是何狗剩，也是个混混，专干些偷鸡摸狗，鸡鸣狗盗之事。”

“咦？这牛妖岂不是在替天行道？”

孙琦插了句嘴，如过说都如何老所说，这牛妖岂不是在清理社会渣滓？

这种人活在世上也是祸害。

林夜瞪了他一眼，“听何老说！”

“哦。”

何老捋了一把胡须，继续说道，“后面那个是村里的商户，什么都收，像什么鸡鸭鱼猪都有涉及，收来之后送到县城，卖给那些高门大户。后面夜晚赶路回来被牛妖用牛角撞成两节！”

“这……”

孙琦迟疑了，方才还说是一头替天行道的牛妖，没想到第三个便开始杀一个正常人了。

看来这牛妖杀人没什么动机，遇到了来了兴致说杀便杀了。

“后面又死了几个村民，县衙派的大人们终于是赶了过来。只可惜到最后还是让它跑了。前两天牛妖又出来搅动风雨，这下一下子死了三个，弄得村里人心惶惶！”

待到何老说完，林夜摸了摸下巴，“何老可是这道这些人可有什么相同之处？”

“相同之处？”

何老沉吟，忽然瞪大了眼睛，仿佛被一道平地惊雷击中一般，长着嘴巴不知该作何回答。

“嗯？何老可是有了线索？赶快与我们细说。”

林夜盯着何老，察觉到何老似乎知道些什么。

何老嘴唇颤抖，似乎有些害怕，“这……这不可能！”

“何老！”

林夜沉声喝道，将何老震得身体一抖，他很快便回过神来。

终归是身子都快入土的人，见过的世面也多，很快便继续说道，

“后面死的几人，与前面几个沾亲带故，这……这是仇杀呀！”

陈鸿一惊，“仇杀？何老你可要想清楚再说！这杀人的可是妖魔，怎会是仇杀？难不成这妖魔还有自己的思想，只杀自己的仇人吗？”

“可这几个死者的身份，确实都带着亲缘关系，不会有错的！”

何老很是肯定，毕竟都是一个村里面的，他们是否沾亲带故，何老怎会不知？

“那照你这么一说，都是一个村子的，你们多多少少也有血缘关系，那牛妖怎的不杀……”

陈鸿撇嘴，不太认可何老的说法，毕竟妖魔噬杀，可不会管你们是不是亲戚！

林夜没有插话，何老说是报仇，可其中原有却并不说明，让陈鸿诈一诈也好。

“因为……因为那些人曾经共同做过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