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调查得细致,草民不敢反驳,正如公主所说,这些的确是草民在暗中操持,草民身为庶子,家母出身商户,在府中不受重视,因此才被迫从商。”
秦风一想,又补了一句:“之所以暗中行事,只想……”
“只想独立出府,到时候好逍遥快活。”萧令瑶冷笑一声,俯身看着眼前的隋城名医:“你倒是想得美,等你出府后,再亮出手上的家财,就算是秦太傅也无可奈何。”
这位公主不好对付,秦风脑子里闪过这个大不敬的念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心里话讲出来,索性闭上嘴巴不说话。
“你不敢公开,无非是自己的一切还受制于太傅府,你一日不出府,你的家财怕是会被太傅据为已有,到时候剩下有多少给你,还真不好说。”
萧令瑶从小在皇室长大,看多了宗亲大家族的争斗,对秦风的心思拿捏得很准,她终于淡淡地说道:“我是微服出宫,你先起来吧,我们如常说话。”
秦风也不想扭捏,大大方方地起身,坐在公主对面,取过桌子上的手巾擦了手,再看桌上的菜,全是自己研究出来的热门菜,搭配得也好,恰好是两人的量。
研究了一上午的疑难杂症,秦风是真的饿了,说声“得罪了”,拿起筷子就开始吃饭。
萧令瑶目露惊讶,笑着拿起筷子,首先看中的就是那道芋泥豆腐,两人就这么不言不语地开吃,站在外面的三个人都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
冯宝倒不是馋,他和秦风不知道来了多少次,试菜的时候可以放开肚皮,可现在正是饭点,一想到里面的两人正大快朵颐,他只能干站在这里,馋虫都跑出来了。
“哎,兄弟,你们公子真是个病殃子吗?”
那个“车夫”突然碰了碰冯宝的手臂,用探询的语气问道:“听说他身体不好,受个风寒就会卧床不起,有一年在家宴上还吐血?”
冯宝一听,气得差点晕厥过去,这都哪年的事了,还能让他们给挖出来!
他气呼呼地说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们家公子自己就是神医,早就把自己调理得已经……好了一半。”
险些就要说漏嘴,冯宝记得秦风的交代,把好得差不多改成一半,对上那壮汉嘲讽的眼神,他差点吐出一口血,公子这是让人小瞧了?
呸,冯宝气得抱住手臂,恼火地靠向一边,那公公瞟了他一眼,往边上让了让,有点嫌弃他的感觉,冯宝更觉得心塞,因为这归来阁密闭性好,也听不到里面在说什么。
“才好一半,看着身子骨还行,这内在不行啊。”那汉子又意有所指道:“难怪你们公子没有通房小妾什么的。”
“我们……”冯宝又被气到了:“我们公子根本不是急色之人!”
要说公子有什么爱好,治病救人,做药,做生意,赚钱,研究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