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思维便是想法?”萧令瑶有些悟到了,却仍是抛给他一个白眼:“驸马最近得意忘形,说话越发猖狂,是觉得监理司拿捏不了你了?”
现在的监理司主事可是黄棠,是她的人,给他找点事还不容易,秦风感觉自己被上了紧箍咒,哭笑不得道:“臣明明在替殿下排忧解难。”
他此刻要怀疑萧令瑶是不是要来葵水了,这古代女性的生理期称之为葵水,是衡量一个女子是否成熟的标志,一旦迎来葵水,便可婚嫁,可生育。
萧令瑶哪知秦风正腹诽她要来生理期所以格外暴躁,只是秦风一番解释,她方才平静。
今夜也是多事之秋,东宫里还乱成一团,大理寺又掺和进来,想也知道宫门落了匙,正四处搜查是否还有同伙,萧令瑶平定了一下心神:“睡罢。”
秦风还是如常上了榻,只是躺下时,瞟了一眼萧令瑶藏在绸被下的脚,当下就理解为何有些男人会恋足,方才的手感确实惊人。
此时的东宫里依旧灯火通明,太子萧令昭的血是止住了,但那伤口还要缝合处理,一群太医胆颤心惊地处理完,好不容易让皇后娘娘满意,这才开了补血益气的方子离去。
东宫女眷们统统来齐,萧令昭早立了太子妃,又有侧妃、侍妾等人,往寝殿里一站,居然有比元帝后宫更热闹的味儿,皇后心下不悦:“你们都退下吧,太子妃留下。”
萧令昭的太子妃是皇后亲选,看中的自然是她的身份——本朝文豪大家的孙女程岑。
其祖父才学惊人,在文人学士中负有盛名,萧令昭才学不佳,元帝又忌惮陈家,若是再为他择一位高门贵女恐怕是更让元帝不喜,一番思量后挑中了程岑。
程岑目露嫌恶,只是转瞬即逝,她并非自愿嫁入东宫,只是皇权难却,皇后的意图她如何不明,只是可怜自己是个女儿身,不能像大哥一样跟随祖父传道授业。
可叹她如今沦为权势棋子,这萧令昭又毫无才情,空有太子身份,于她个人而言,只觉得若萧令昭上位,也是荒诞昏君之流!
元帝并未离去,那群莺莺燕燕离开以后,他气顺了不少,萧令昭还未继承大统,却是把太子的后宫职责行驶得彻底,一个不落!
好在太子妃气宇不凡,毕竟是文豪大家出身,书香世家的才女,看着顺眼不少,元帝见她站了这许久,说道:“太子妃入座吧,也该累了。”
“谢父皇。”程岑虽是不喜萧令昭,也要做足表面功夫,是以问道:“敢问父皇,不知刺客招供与否,是何人所派?”
“刺客已自尽。”元帝说完,皇后险些跳起来,这不是死无对症吗?
程岑倒不觉得意外,敢闯入皇宫行刺必是死士,指使者岂能轻易留下活口。
皇后与太子妃两种反应皆落在元帝眼中,相较于程岑,皇后如同跳梁小丑,这般激动姿态哪有中宫之主的气势,倒是不如她的儿媳,可笑,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