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比较淡定的张宝芳听到那一条条罪状的时候,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竟然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带人犯张宝芳!”
苗才历数了张宝芳三十多条罪状后,这才收起了罪状书,冷声的下令带人犯上高台。
两名如狼似虎的士兵迅速的将还在愣神的张宝芳给架了起来,带到了高台上。
“杀了他!”
“杀了他!”
看到张宝芳被带到了高台上,周围的百姓发出了山呼海啸的怒吼声。
张宝芳听到那周围的怒吼,也是感觉到双腿有些发软,站都站不稳了。
“经云溪政务府总长秦大人核定,张宝芳罪大恶极,罪不容恕!斩立决!”
随着苗才的宣布,一名膀大腰粗的清河军士兵就拎着一把雪亮的战刀,大步的走到了张宝芳的身后。
“行刑!”
苗才的一声令下,这名清河军士兵高高的举起了雪亮的战刀,然后对着张宝芳的脑袋狠狠的劈了下去。
“噗哧!”
在利刃入肉的沉闷声中,鲜血飞溅,罪大恶极的张宝芳旋即脑袋落地。
“好!”
“杀得好!”
周围的百姓先是一阵死寂,旋即就爆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
许多曾经遭遇到张宝芳欺负的百姓,甚至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他们总算是大仇得报了。
两名清河军士兵将张宝芳的首级和无头尸体拖了下去,苗才又拿起了一份新的罪状宣读了起来。
很快,又一名张家人在挣扎中被带到了高台上,随着飞溅的鲜血,也是当众被斩立决了,人群又是一阵欢呼声。
每当一名张家人被斩首的时候,那些观刑的乡绅财主们就感觉到浑身一个激灵,那锋利的刀子仿佛是劈在他们身上一样。
特别是周围的那些百姓,看向这些乡绅财主的目光都变得不一样了,让这些乡绅财主们感觉如坐针毡,甚是煎熬。
可是周围到处都是披坚执锐的清河军士兵,在大会没有结束前,他们谁也不敢擅自离开,只能在这里继续煎熬着,那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审判处决大会持续了整个上午,几十名张家以及罪大恶极的下人全部遭遇到了斩立决的待遇。
除了这些罪大恶极的张家人外,另外一些罪责较轻的张家人虽然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他们将会被羁押回云溪府,等候处置。
在完成了对这些罪大恶极的张家人的处置后,云溪政务府总长秦安旋即宣布,没收张家主脉和支脉的各家所有房屋财产充公。
除此之外,此次被斩立决的张家和罪大恶极的下人的首级,将会在云溪府境内各县传阅,他们的罪状也将张贴到各县村镇,让所有人知道,横行乡里,鱼肉百姓的后果。
相对于众目睽睽下处决的张家人外,那些被捉回来的土匪就没那么好的待遇了。
百多名土匪在突袭第二十工作队的时候,同二十名清河军士兵交战中损失了三十多人。
他们余下的土匪带着张家给的钱财试图回老巢,半路就被清河军骑兵追上,斩杀了大半。
拖回张家庄的五名活口抵达张家庄的时候就只剩下半条命了,在情报调查司审讯后,一个都没活下来。
情报调查司也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了周围土匪的情况,这些情报已经上报给了第二军团统帅部。
统帅部将会根据审讯土匪得到的情报,有针对性的对各股土匪进行地毯式的清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