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荒唐!你向我要机票就像男人生孩子一样的荒唐!”鹿含笑知道莫之叹搭乘的航班就要降落了,心里很着急,想尽快摆脱眼前这个恶魔。
浑身才华横溢的她,刚才她使尽浑身解数,已经把跟她作对的孙莲心那个恶魔搞走了,让她心里洋洋得亿,沾沾慈禧,乐不思叔的时候,忽然碰到这么一个烂人,让她横陈心理阴影。
现在不把他搞走的话,会影响她接机,更会破坏她的心情。
她很美的心情,不想被猪啃一口。
“我不滚,你把机票还给我我就滚。”阿丘很会表演,急得要哭了,打出同情牌,急得硬生生挤出来三滴干涩的鳄鱼眼泪,哭着说,“小姐姐,请你行行好,把我的机票还给我,不然的话,我登不了机,飞不到洛城看我的女朋友,我就只好打光棍了。”
阿丘编着一个凄美的故事,人们都爱听故事。
躲在远处的孙莲心,偷偷看着阿丘对鹿含笑死缠烂打,心美如花,但她还在暗暗祈祷,一定要成功,不可以失败,人生就是割韭菜,谁成功谁就是镰刀,割人家的韭菜,谁失败,谁就是被割的韭菜。
“我不听你废话,保安!”鹿含笑大声喊叫着,冲一瘦一胖两个正好走过来的保安,就一惊一乍地高声大喊,“保安!有人骚扰,救命啊!”
在鹿含笑的喊声中,两个维护机场秩序的保安跑过来,其中一个胖保安急急火火的问道:“怎么回事儿?”
“他骚扰我,说我捡了他的机票。”鹿含笑十分幽怨地说,“我是接机的,根本就没捡到他的什么破机票。”她说这话,想把自己择干净,撇清自己不是一个贼的嫌疑。
“她捡了,你们听我说。”阿丘眨巴着眼睛,他文化不高,没喝几滴孔子尿水,在肚子里使劲儿搜刮辞藻,还是想办法把屎盆子扣在鹿含笑的头上说,“我想我女朋友了,要飞洛城去看我女朋友,掏兜儿的时候,不小心把机票掏出来,丢了。”
“她像个跟屁虫一样,正好走在我身后面,我扭头找机票时,看见她从地上捡起来什么东西,慌里慌张地装进口袋里了。”他甚至说出了证据,有了证据才会更有说服力,事实胜于雄辩嘛。
“没有!”鹿含笑快被搞成神经病了,把口袋翻出来,让保安和大家看,急切地说,“看看吧,我的口袋里屁没一个,走吧你。”她向他们亮底儿了,以便洗清自己的冤屈,她可不想被人冤枉,她也不是受气的女主,她可是强势惯了,她身上有着女王范。
“别赶我走。”阿丘带着哭腔说,“你不会成为冤大头的,你的口袋里没有,或者塞在花里了。”阿丘说着,就强行抢过鹿含笑手里的花束,胡乱抓扯,把好端端的一束花弄得乱糟糟的了,惨不忍睹。
“混蛋!那是送给我男朋友的花。”脾气暴躁的鹿含笑,甩手给了阿丘一记耳光,阿丘脸上立马出现无根儿清晰的红色指头印。
戏到高潮,这就是孙莲心想要的结果,尼玛!
你想把花送给我的情郎哥,我就暗中捣鬼,让你送一场寂寞。
跟我玩,我玩掉你一身毛,让你根毛不剩,全裸!
“你敢打我,我灭了你。”阿丘感到极度羞辱,他混得很差,也没有沦落到被女人甩耳光的地步,再说,又是当着两个保安的面挨打受辱,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当即爆火,也顾不上好男不跟女斗的祖训,跟鹿含笑撕打起来,一拳冲鹿含笑俊俏的脸打过去,出拳凌厉,如果打到鹿含笑,会鼻血喷射。
好歹鹿含笑机灵,她的头一偏,一躲。
阿丘的狠拳打空,他收拳的时候,被鹿含笑扯住头发,狠劲儿一薅,薅草一样,咔嚓嚓,阿丘干枯的头发,断裂一缕,缠绕在鹿含笑玉指上。
莫欺女人弱,女人都是魔。
看似文弱,手无缚鸡之力的鹿含笑,爆发起来,也成发威的一只母虎,气魄夺人魂魄。
她腹黑狡诈,为了迷惑阿丘,她的脸上冲他挤出邪魅的微笑,假意停战,祈求平和的姿态。
阿丘被鹿含笑的含笑美眸诱惑了,他懵懵懂懂,不知道意欲何为的时候,鹿含笑举手为刃,恶狠狠劈向阿丘的面门。
“啊!”阿丘面门一冷,惊惧临敌,下意识地躲开,好险!
阿丘刚躲过凌厉带风的掌刀,没有被劈得口鼻喷血时,说时迟那时快,学过跆拳道的鹿含笑,忽然喝喊着:“看脚!”
身手矫健的鹿含笑,就像一朵武功高强的霸王花,飞起一脚,不偏不倚,踢到了阿丘的裤裆,凌厉的一个飞脚,重创了他裆下的小二哥。
那物眼下是一个弱者,很是柔软脆弱,受不得重创。
“啊——”
很是垃圾,不太配做一个男人的阿丘,疼痛难忍,咧嘴嗷嗷惨叫一声,下意识捂着裤裆里的小二哥,冷汗森森,惨叫连连:“哎呦,我……我……废了,要断子绝孙啊!”
匆匆忙忙的候机大厅,突然发生一场血光四溅的血案,前来处置的两个保安,不知道是业务不精,还是心理变态,想看一个男人被美女狂殴,他们眼睁睁看着被鹿含笑殴打的阿丘,竟然忘记了自己的维护机场治安的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