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靖书道:“要送就送好的。”
赵启明拍拍孙靖书的肩膀,道:“包你满意。”
孙靖书回屋抱出来一只小坛子递给赵启明,赵启明用鼻子一嗅道:“老孙,你居然还有私货。”
孙靖书笑道:“最后一坛了,你省着点喝,这酒精性烈,不可过度饮用。”
赵启明抱了酒坛子,和孙靖书上了马车,报信的护卫自去签了赵启明的马在村口等候。叶飞驾着马车,三个人一路无话,多有不舍之情。
马车很快便到了村口,见那护卫牵了两匹马,远远的在一棵柳树下站定。叶飞便停了马车,三人跳下马车,赵启明和孙靖书、叶飞一一拥抱了,再三叮嘱他们,过两日来城中相聚。
三人正要分别,忽见一匹高头大马迎面奔来,马上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用力捉住了缰绳,大叫:“滚开!”
叶飞见那匹马横冲直撞过来,心中一怒,便上前几步,身子侧向马边,后腿绷直,前腿微曲,伸出铁一般的钢爪,一把抓住缰绳,用力一拉,那马吃痛,嘶鸣一声,后腿直立,前腿扬起,生生停了下来。
那马身子猛地扬了起来,马上的青年来坐立不稳,一跤跌落马下,一屁股坐在地上,缓了半晌,方才站了起来。骂道:“哪里来的腌臜泼才,也敢挡我的去路?”
孙靖书淡淡的道:“这马路上站着这么多人,你纵马而来,也不怕伤了人?”
那青年皱起眉头,打量了一下三人,见三人穿着甚是普通,又赶着一辆马车,猜想这些人必是某个大户人家的车夫,冷笑道:“你们三个泥腿子,莫说是伤了你们,就是当街撞死了也是白撞,我吴良公子怕过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要是你们知错能改,跪下来求本大爷绕你们一条狗命,我会考虑放过你们。”
赵启明与孙靖书、叶飞相视一笑,仿佛看一个傻子般看着他。孙靖书笑道:“吴良?好名字,吴良岂不是不良?名如其人,哈哈......哈哈......”
吴良听闻孙靖书取笑于他,顿时大怒,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你们一点颜色,怎知道大爷的厉害!”
孙靖书看他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是个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便笑道:“那小爷今日便看看你怎么给我颜色?”
吴良大怒,挥动马鞭打将过来,赵启明见他挥鞭无力,轻轻一捏,便将马鞭捏在手里,稍一用力,便将他拉倒了。吴良倒在地上,嘴里兀自谩骂不休。
赵启明拿过马鞭,只一鞭,吴良的左脸上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吴良捂着脸,拿手擦时,见出了血,骂道:“你们这些赶车的泥腿子也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