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连忙说道“小人记下了!”董超,薛霸走后,卢俊义连忙取桌上的剩下的残汤冷饭吃了起来。
就剩一点残汤冷饭了,卢俊义三,五口便吃完了,卢俊义吃完后,只好去烧水给董超,薛霸洗脚。
直到洗脚水烧的汤滚,卢俊义方才敢回到房里地上坐下。
董超,薛霸两个自兑了点冷水洗了脚后,又弄一盆滚汤的热水像赚林冲一样赚卢俊义洗脚。
卢俊义方才脱得草鞋,就被薛霸拼命的扯住两条腿按在滚汤里,卢俊义被烫的龇牙咧嘴。
薛霸骂道“娘的!老爷好心服侍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龇牙咧嘴的!真他娘的晦气!”
卢俊义只是任他骂,也不敢作声。董超,薛霸用一条铁索将卢俊义锁在房门栓上睡,两人自去床上睡了。
四更时分,董超,薛霸叫小二哥做给他们做饭,饭做好后,两人自吃了饱,也不管卢俊义吃没吃,连忙唤卢俊义收拾包裹上路。
此时卢俊义的脚,全是燎浆水泡,麻鞋自然穿不了,只能赤脚而行,卢俊义两脚水泡,走起路来一步一颠,薛霸嫌卢俊义走的慢,提起水火棍,拦腰便打,薛霸一步一打,一直打了卢俊义十余里,来到一座大林。
卢俊义说道“小人当真走不动了,还请两位端公可伶,权且歇一歇!”
薛霸骂道“你这贼配军好不晓事啊!要歇也得去前面的林中歇啊!”
卢俊义无奈,只好跟着董超,薛霸,挨到林子中去,此事东方渐渐亮了起来。
薛霸说道“我两个起得早了,现在好生因倦;正准备在林子里睡上一睡,但又怕你趁机逃脱!”
卢俊义说道“就是给小人天大的胆子,小人也不敢逃脱啊!”
薛霸骂道“你休放屁!还是让老爷将你捆起来!老爷才睡的踏实!”
薛霸说着从腰间解开早就准备好的麻绳来,兜住卢俊义的肚皮往松树上一勒,又反拽过卢俊义的脚来绑在树上。
薛霸将卢俊义捆了结实后,对董超说道“大哥,你去林子外守着,若有人来时,你就咳嗽为号!”
董超说道“兄弟,你下手快点!错过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倘若要人撞见了,再想结果他可就难了!”
薛霸说道“你就放心去外面盯着!我只一水火棍便就结果了他,也就一泡尿的时间!”
董超便去林外守着,卢俊义拼命挣扎却是挣扎不开,薛霸提起水火棍,看着卢俊义说“你就不要挣扎了,我打的可是死结,你根本就挣扎不开!你也休怪我两个,你家主管李固非要我们兄弟两个在路上结果了你!若我们不结果你的话,李固就话花钱结果了我们!你就安心上路吧!明年的今日就是你周年!”
卢俊义又挣扎不开,听了薛霸这话后,顿时泪如雨下,只好低头受死。
薛霸两只手握紧水火棍望著卢员外脑门上劈将下来。董超在外面,听到一声扑地响,只当薛霸已经结果了卢俊义了,连忙走了进来,准备帮着薛霸一起割下卢俊义脸上的金印。
董超,到得林中一看,卢俊义依旧好好的绑在树上,薛霸却倒卧在树下,水火棍撇在一边。
董超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薛霸却又作怪!难道用力过猛将自己给绊倒了!”
董超说着连忙去扶薛霸,待走近时,只见薛霸口里出血,心窝里露出三,四寸长一枝小小箭杆来。
董超见状,刚要叫喊,只听东北角的树上传来一声“着”,一声铉响,董超脖项上早就中了一箭,董超顿时两脚一蹬,死于了地上。
树上募的跳将下一人来,拔出解腕尖刀,割绳卢俊义身上的绳索,劈碎卢俊义项上的枷锁,抱着卢俊义放声大哭。
卢俊义睁开眼看时,认得是浪子燕青,大叫道“小乙!我莫不是魂魄和你相见吗?”
燕小乙说道”小乙一路上跟着这两个杂碎到此!就是怕这两个杂碎会对主人下毒手!没想到这两人杂碎这么快就下手了,所以小乙才两弩箭结果了这两个杂碎!”
卢俊义说道“小乙你虽然你救了我的性命,却射死了这两个公人!这罪现在可是越添越重了,我们该去什么地方落脚?”
燕小乙说道“当初要不是黑宋江陷害主人!主人也落得今天的下场!主人的师弟豹子头林冲正在梁山泊!我们不若去那里投林教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