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宝石会扩大人心中的黑暗面，复仇者们没能受到印象一部分是因为他们当中有一部分人并未有多大的黑暗面，另一部分人没有接触到那仅仅受到映射的石头所以并没有受到心灵宝石的影响。

而布鲁斯不一样，他是哥谭的黑暗骑士，为了能够更好学会哥谭的方式他曾完全沉浸于黑暗，只是他心中的黑暗被隐藏的很好。

可是隐藏的再好都无法在心灵宝石的面前生效，心灵宝石总能穿透你的防御直达你内心深处。

“怎么了？”布鲁斯垂头收拾好情绪和表情，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伊

“喝。”伊推了下桌前的咖啡说完就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布鲁斯抿了口由伊端来的咖啡，还会给我送咖啡，看来他并不是特别讨厌自己...

“噢，布鲁西。”正在研究那块受到心灵宝石映射的石头的托尼突然抬起头，像是想起什么了，布鲁斯抬眸示意托尼说。

“马上应该就到哥谭市的领空了，你要现在回去？或者我们开完派对后再回去？当然我更偏向你选第二个。”托尼询问道

想起蝙蝠侠已经有一晚没有出现在哥谭市的夜晚了，*屏蔽的关键字*们应该已经皮痒痒了，布鲁斯还是摇头拒绝了托尼的邀请。

“不了，还有些文件没有处理，一会儿放我回去。”布鲁斯站起身拿起那件执事燕尾服的外套穿在身上，这样可以盖住他身上一些细碎的伤口避免阿尔弗雷德的担心和盘问，然而布鲁斯却忘了...

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衣服上特别是伊那恨不得用视线把他杀了的那种目光，布鲁斯将有些疑惑的视线投向他们。

“Ummmm....布鲁西，我能问一句么？”托尼盯着布鲁斯黑色执事服上的一个明显的灰色脚印问道

“什么？”布鲁斯疑惑

“你衣服上的脚印是怎么回事？”托尼，这个脚印上的纹路可不是一个便宜的牌子，而且还是他常穿的牌子。

突然想起了这个脚印的由来“啊，不小心被某个狡猾的、冰冷的小九头蛇踢了一脚。”布鲁斯有些尴尬的说道，他怎么可能说出是因为摸了某人的屁股被踹了一脚吧。

“诶，九头蛇们的确很狡猾的，被偷袭到了也很正常。”巴顿吸了口奶茶一脸赞同的说道，很显然他以前也被狡猾的九头蛇偷袭过。

“有受伤吗？”史蒂夫关切地问道

“小伤不碍事。”布鲁斯感受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胸口昧着良心说道，他一会儿回去后一定要让阿福给他做一个全身体检，他现在怀疑他被踹断了一根肋骨。

托尼盯着那脚印看了一会儿，这不像九头蛇能够买得起的牌子啊，托尼的视线无意间又转移到了伊穿的鞋子身上，半晌后，托尼焦糖色的双眸亮晶晶，那闪烁的是真相的光辉，托尼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意，走过去攀着伊的肩膀说道。

“是的呢~某个小九头蛇狡猾得很呢~”托尼语气带着调侃挤眉弄眼的盯着布鲁斯，让布鲁斯更加尴尬了。

娜塔莎也笑的深意，倒是其他复仇者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语。

问题来了，在潜入九头蛇基地里时，布鲁斯到底占了伊多少次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