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画懵然的脸上看不清情绪,她放下手上的糕点,杏眸立即氤氲,哇的一声,抱住他的腰身大哭。
仵作三子呆住,尽管他们不知道悲从何来,只是一道寒芒射来,随即慌张的放下骸骨,让出空间。
赵谨言温柔的安抚,对她突然情感爆发亦是无奈,不过不难猜想,许是竹叶说的万民敬仰,已经悄悄在她心底形成压力,案件迟迟没有消息也在向她施加压力。
更坏的情况发生了,一连数日,影卫仍没有消息。
为了不让她忧思过多,赵谨言让许凌带夏如画进宫,在长辈面前,她也不好过度思虑。
“画儿,你来看看那块布匹喜欢不,回头我命人替你做几套宫装。”许凌欢喜的招手唤道。
女人坐到一起,无谓就是聊聊胭脂,谈谈衣装打扮的,夏如画也不陌生,只是心中仍被谜团困惑,自然没有心思,顺口说道:“干娘喜欢的,我也喜欢。”
“那怎么成,需要你喜欢才行。”换作平日,许凌自然贴心的替她做主了,只是赵谨言的交代让她不敢松懈,这件案子对自己亦深有体会,当初要不是单双儿开导,她都险些陷进里面了。
太后亦被提醒了几句,她将自己的疼爱收起,沉了沉声音说:“画儿,莫非你先前的孝顺只是做个表面?到了祖母跟前还一心二用?”
一听,夏如画立即慌张,连忙摆手辩解:“不是的,我是真心实意想要孝顺祖母的,我和谨言每夜都有在努力替祖母您生个曾孙,画儿绝对没有食言。”
她直白的话语让两人瞠目结舌,红着脸的掩了掩嘴,清了清喉咙。
“快过来选一选。”许凌招手。
“哦。”夏如画立即应声上前,她看了看,随便挑了匹合眼缘的,“就这个吧。”
“这个做宫装不太合适吧?您觉得呢?”许凌询问的目光看向太后。
太后挑了挑眉,摇头否决,“嗯,这是汇锦,不适合,选块蜀锦的吧”
“这除了花色不同,有什么区别?”夏如画不明的翻看了不了,在她眼里就是布料,还分质地呢?都很精致很厚实。
见她转移了注意力,许凌这才安心,微笑的为她解释:“自然不同,汇锦结实多是做常衣,不够蜀锦精致,还有云锦,金锦,花罗,素纱,种类可多了,手艺不同,织出来的布就不同,用途也不同。”
许凌出身贵族,自小对这些耳濡目染,作为贵族小姐的典范,女红是绝对不能落下的。
听见她说得高深,在夏如画眼里却看不出确实区别,柳眉拧了拧,说:“没不同啊,我看纹路都一样。”
太后跟着无奈摇头,莫说是她这种从未接触过的女子,就是京都数一数二贵族小姐怕也不及许凌的女工熟悉,她曾经可是京都第一才女,琴棋书画贤良淑德出了名的,可惜当年自己的儿子专情于齐春儿那丫头,唉!可惜了。
“画儿你没接触过女工,自然看不出来,汇锦和蜀锦都有他们的特点,就算花色变化,其内在的手艺还是不同的,一摸便能察觉两款布料的不同。”许凌也是爱好如此,像献宝一般。
夏如画看不明情绪的脸上透着严肃,问:“花色可以变,纺织的手艺不变,是这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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