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和为首的昆仑奴,见这人带着一部分囚徒,与自己对峙,初二便上前问道:“你这回纥人,叫什么名字?”
那人说道:“药罗葛·吐迷度!”
初二问道:“你是回纥王室的人?”
那人说道:“既然知道,还不快退下!”
李崇光听了“药罗葛·吐迷度”这名字,这才想了起来,他说道:“是在灵州的崇川大哥!真没想到是他!”
初二左手提着狼牙棒,说道:“原来你一直卧底在我们这边,还好今天你自己跳了出来!省得日后麻烦了!”
为首的昆仑奴立刻下令,弓箭手纷纷射箭射向众囚徒,中箭倒下者立刻就有十来个,崇川立刻带着剩下的囚徒冲进了弓箭手阵,与他们厮杀在一起。
李崇光和巴桑俊见了,纷纷来助战,一瞬间牢狱胖,各种肤色的人斗成了一窝。
下面战斗正酣,上面朱邪尚云已经到了西街香料店,他敲了敲门,没人应,便一脚踹开,大门。几个昆仑奴店小二立刻上来拦住朱邪尚云,朱邪尚云直接将他们推开,一个人径直冲到后院,从石门走进了昆仑奴巷子。
走进巷子内,却发现巷子中已经没人,朱邪尚云急忙打开各个门,都发现人去楼空,他又到后面的东非人住的地方搜,也不见人的踪影,情急之下,又回到店铺,抓住一个小二便问道:“巷子里的人呢?”
那小二支支吾吾不敢说话,朱邪尚云拔出刀来,砍掉桌子的一角,喝道:“再不说,我剁了你!”
“都走了,连夜走了!”小二这才肯说话。
“不可能!怎么可能一夜之间,那么多人都转移走呢!他们去哪儿了?”
小二摇了摇头,祈求道:“真的不知道了,我要是能知道,也跟着一起走了!还在这里等着大侠你来找我们麻烦。”
朱邪尚云又问道:“那我的两个兄弟呢!也被他们带走了?”
小二摇了摇头,答道:“真的不知道,只知道也是半夜的消息,至于去哪儿了,真不得而知了!”
朱邪尚云听了,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心里寻思,真是奇怪了,还能人家蒸发一样,二弟、三弟,你们究竟在哪里?
地下两波人都了半晌,互有死伤。忽然河边划开一个竹筏,巴桑俊定睛一看,正是阿依慕,巴桑俊突出战场,跑到阿依慕前面,问道:“阿依慕,你怎么回来了?”
阿依慕喘了喘气,说道:“快走!这上面放了好多的火药,马上就要爆炸了!”
“什么?火药?那是干什么的?”巴桑俊问道。
“就是能把这里炸塌下来的东西!快跑吧,巴桑哥哥,来不及了!”阿依慕越说越着急。
巴桑俊听明白了,对着还在交战的人群,大声喊道:“别打了,这里马上要塌了!大家快跑吧!”
那群人果然都停了手。为首的昆仑奴问道:“时辰到了吗?”
昆仑奴手下说道:“应该正好时候了!”
初二走过来问道:“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有塌?”
为首的昆仑奴不搭理初二,对着弓箭手队说道:“赶紧撤!”
说罢,那群弓箭手纷纷上了竹筏。巴桑俊赶紧喊道:“崇光!快过来!”
李崇光听了,对崇川说道:“崇川大哥,一起走!”
“好!弟兄们,赶紧找竹筏!我们撤退!”崇川双手一挥,那些还活着的囚徒立马散开去找竹筏逃命。
初二和他的手下还是一脸蒙圈状态,只见弓箭手队,在竹筏上纷纷点起了火箭,向山顶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