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亲王轻摇折扇:“怎么,美女在侧,就不需要本王这个朋友的关心了?”
木忆荣无语的回了一句:“我无碍。”
说完,似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王爷,来蓝田县之前,你曾经应允过我,不招......”
十九亲王拦住木忆荣的话头,让他打住:“本王可没破话与你的约定,玉华仙她可不是妓子。”
木忆荣还要张口,却被十九亲王再次拦住:“忆荣,美色当前,你却想要本王独自面对漫漫长夜吗?再说了,我与她坦诚相对,秉烛夜谈,说不定能打探出一些有关那个鹤鸣道长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那个女人不简单,你自己小心。”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十九亲王说完,表情变得有些严肃,正色问木忆荣,可需要派两个护卫,护在他们院子内?
或是,将大理寺的亭长侯虎、侯猴二人唤进来,保护他们这个院子?
木忆荣道他和瑞草还没有弱到需要人保护的地步,不会因为一场纵火就变成惊弓之鸟。
十九亲王认同的点头,笑道:“也对。这点儿事情就把你吓怕了,你就不是大理寺的天才神捕了。”
十九亲王说着,伸手感受了一下夜晚温暖的风,笑得十分暧昧的看着木忆荣与瑞草:“良辰美景,本王不妨碍你们的好事儿。”
说完,完全不理会木忆荣与瑞草二人有何反应,笑着摇扇离去。
木忆荣回过神来,看向瑞草,瑞草似没有听到十九亲王的话,正在思考什么困难的问题,两条眉毛都拧在了一起。
“你在想什么?”
“想是谁放火烧我,我也要把他架在火上烤。”
木忆荣笑了笑:“那你想明白了没有?”
“我在想,会不会有人傻到做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
大理寺来到蓝田县调查鹤鸣道长之死,结果前脚刚住进鹤鸣道长之前居住的程府,后脚就有人放火烧大理寺的官差,令人不禁猜测,鹤鸣道长之死乃是与县令程元祥有关。
程元祥为了阻碍大理寺调查,所以故意放火。一来彻底毁灭鹤鸣道长居住可能留下的证据,二来烧死前来侦案的官差,一了百了。
木忆荣道程元祥看上去并不傻,这般明目张胆的在自己的府上谋害朝廷命官,若是他这个侍郎有个万一,程元祥肯定脱不了干系。
且此宅虽然是县令府邸,但并不是守备森严的皇宫内院,出入十分简单方便。像是之前那个神秘白衣鬼影,不就游荡在程府如入无人之地。
木忆荣道今夜纵火的案子,自然有程元祥负责去审查,他不查出一个结果,也不好交代,不用他们来烦心。
他们眼下关键还是要先查清,夜宴当晚,鹤鸣道长离开自己的屋子,到底是去见了谁?
根据现如今的得到的消息可知,玉华仙与鹤鸣道长的关系非比寻常,她有可能因为鹤鸣道长不肯带她前往上京城而怀恨在心,痛下杀手,乃是现如今最大的嫌疑人。
鹤鸣道长的冰鉴藏尸案,根据眼下听来的消息,只能暂定为情杀。
只是,木忆荣十分在意一件事情,那就是,瑞草在鹤鸣道长的屋子内,发现了两枚假的铜钱,也就是“私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