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那些都是过时的展品，会有效果吗？”高鹤半信半疑。

“没有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沈潮生眉头拧得紧，但神色依然平静。

高鹤见惯了这个模样的沈潮生，他一直都是云淡风轻的，沉稳从容的，应该是临死之前装模作样罢了。

所以高鹤赶忙照做了。

他随便挑选了两幅陈旧的展品，一边锁门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

电话那端很快接通。

“沈潮生好端端的让我来仓库拿旧品，应该没事吧？”

“拿旧品会有什么事情？”

电话那端响起一道略略尖细的女声。

高鹤叹了口气。

锁好门之后，他背靠着门，缩在墙角，“可沈潮生似乎是怀疑我了，他看我的眼神很微妙，发布会结束，我会不会有危险啊？他不会对付我吧？”

“怕什么，你手里的股份那么多，我的父亲那么器重你，沈潮生只不过是一个临时的执行官罢了。”

“那……那他要是查到我的头上，你可得保我啊！”

“知道了。”

高鹤战战兢兢打着电话，并未看到身后站着一个人，将他通话时所说的话，全部录了下来。

……

高鹤捧着旧品回发布会的现场，现场的展览依然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在他回来之前，台前已经开始了压轴品的展示。

琉璃光线反射在台面中央，张牙舞爪的龙图腾，无论是龙爪还是龙牙和龙尾，每一处都是栩栩如生，灯光照射下，黄龙通体散发出金色灿然的光芒，眼眸炯炯有神，浮现出来的凹凸不平的纹路好似雕刻，又像是火烙。

高副总傻眼了，一时间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