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沈潮生好像没叫过言念“妈”。
不是不愿意,而是言念看起来太年轻,沈潮生应该叫“姐”才对,可是叫姐的话,就乱了辈分了,干脆啥也不叫了,叫江太太就行了。
沈潮生平时也不常叫沈潮生叫“爸”,
偶尔需要江北渊帮忙了,或者严肃的场合,会叫他一声爸。
“狗生这次没带保镖过来?”江北渊抚摸着下巴,挑眉问。
沈潮生但笑:“心相印在家陪着沈太太,怕惊扰到江总。”
“~滚。”
然后沈潮生就滚了。
上次他拿狗吓唬江北渊,确实他不对。
现在拿了两瓶香水,一方面是送礼,另一方面也是赔罪,算是扯平了。
这么过了!
江北渊攀上了言念的腰,言念无语,真想给他剁了手去,“又来?上次那件套装,你赔我!”
“赔,你要多少都赔你。”
言念:“……”
江北渊越是这样对言念好,对言念温柔、又霸道、又占有强烈,恨不得一天25个小时都黏在她身上,跟只狼狗一样的要人命,那么,他对外人就会越冷。
尤其是对外面的女人。
比如出去应酬,碰到对他示好的女人,可食髓知味,便不予理会,甚至厌恶透顶,客套都不喜。
要么就说,有一种男人,数量少,但是质量高,他是渣不起来的,骨子里的教养和责任都不允许,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有洁癖,身体和心理的都有,那就更渣不起来了。
但有的女人,就好这口!!!
喜欢冷的,酷点的,对她爱答不理的,高岭之花不可攀的。
这人就是黄筝的闺蜜。
黄筝的闺蜜叫孙筝,当初俩人做闺蜜,也就是看名字投缘。
孙筝比黄筝要浪许多,经常来酒吧喝酒。
晚上俩人一起喝酒,孙筝喝得眼神迷离,染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不甘心地捏着杯子,“江北渊啊,江北渊,真是个足以迷到女人窇养他的极品。”
“那一种太难驾驭,有什么好的?江北渊的女婿也不错。”
“你看上他女婿了?”
“是啊……沈潮生,我挺喜欢的。”
“那现在怎么样了?我记得你喜欢的男人,大多数都会追到手的。”
也有极个别对黄筝不感冒的。
那些,都是视金钱如粪土的奇葩!
要知道,黄筝可是石油大亨的女儿,地位堪比酋长的女儿!
黄筝摇晃着高脚杯,冷笑一声:“他啊,现在跟我打太极拳,我进一步,他就退一步,但是又不敢对我怎么着,因为,我有他的软肋在,啧啧,他就得听我的。”
“什么软肋?”孙筝好奇地问道。
“说了你也不清楚,那是我俩之间的事情。”
黄筝摆出来的故弄玄虚,让孙筝暗笑,搞的是她和沈潮生之间的小秘密一样。
孙筝冷嗤,“得了吧你,还是赶紧找个差不多的,二婚算了!”
“你不相信?”
黄筝便当着孙筝的面,直接播打了沈潮生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
“沈总……我今天心情不好,出来喝酒,我忘记带钱包。”
“手机支付。”
“手机,也没钱了呢,沈总不会不过来的吧,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