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值加到5点的张凡,出手就是必杀,就是非死即伤,可不是这些普通人能承受起的。
当然,他也并未真正的用出全力,因为怕把这些人给不小心打死,他不是个喜欢杀戮的人,使出的力度,仅仅只有两成罢了。
解决完这些小喽啰,张凡拍了拍手,大步朝着餐桌旁的光头大汉缓缓走来,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丝笑容。
“你.....你要干什么?”光头大汉满头大汗,声音有些颤抖,刚刚他只是个夹菜的功夫,自己的手下,就被这个野小子给放倒了,他扪心自问,就算是那些真正的功夫大师,怕是也做不到这种地步。
光头大汉狂咽口水,看着张凡一点点的靠近,别看他表面镇定的很,实际上内心慌得一批。
说实话,他想逃走,可是奈何自己的双腿,因为过于紧张,软在了原地。
“嘘!”张凡做出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抬起右手,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这一巴掌用了三成的力度,在伴随着啪的一声,光头大汉的满口牙齿全被打飞出去,哗啦一下,落在了餐桌上,捡起一片血花。
“啊!!”光头大汉尖叫连连,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大叫一声瘫倒在地,一边痛苦的捂着流血的嘴巴,一边磕头求饶的喊道:“爷......大爷!您饶了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吕得水欠我的钱,就一笔勾销......一笔勾销,还请大爷高抬贵手......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孩......您......”
“少说废话,我今天就问你一句话,吕得水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张凡的眼眸闪烁着森寒的光芒,带着恶魔般的嗜血。
“大爷,吕得水的死......跟我可没有关系,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光头大汉由于没了牙齿,说起话来有些漏风。
“哦.....”张凡轻哦了一声,不过很快他话锋一转说道:“那没事了......现在就送你上路!”张凡随手捡起一个空的啤酒瓶,就要顺势朝着光头大汉的脑袋砸下。
也就在这危机关头时刻,光头大汉彻底被吓坏了,惊呼一声:“大爷!我说我说,我全都说!”听到这话,张凡眼神微眯,将手中啤酒瓶随手扔到远处摔碎,拉过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的坐了下来。
不过在他坐下后,他就把吕得水也召唤出来。张凡觉得这种报仇雪恨的事情,还是让当事人来做吧,自己做的话没有什么意义。
吕得水并未在光头大汉面前显露身形,因为他们想要的情报还没有问出来,一旦自己现身,可能会把这光头大汉给吓死。
光头大汉害怕的抖个不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述起吕得水的死因经过。
原来当年吕得水之所以会沾染赌瘾成为一个无药可救的赌徒,实际上就是他们这些人一手操作,先是派人引诱吕得水一点点上套,然后在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直到他赔的倾家荡产,榨干了所有的价值,才找人把他骗出来,活生生砍死。
因为这些走投无路的赌徒,走到绝境时,他们绝大多数人,都会做出很极端的行为。
为了怕吕得水跟他们鱼死网破,或者说报警抓他们,他们这些人也不得已不先下手为强,提前做掉了他。
但杀死吕得水的人并非是他们,而是十几个刚刚劳改出狱的囚犯,他们当时把吕得水杀死后,就逃走了。
张凡听到这里,嘴巴瞥了瞥,他对这个光头大汉的话并未完全相信,可是直到吕得水告知一切都是真的,张凡才放心下来。
张凡又简单询问了一些事情,便又问道,是否还能跟这些人联系上,光头大汉沉思了好一会,才说能联系上。
对此,张凡让他现在立刻马上,就联系那些人过来,如果他能做到,今天就放他一条狗命,如果做不到,今天就让去死。
张凡说的话斩钉截铁,态度坚决,按照自己所说去做,能保住性命,但要是不做,绝对必死无疑。
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光头大汉可不敢糊弄了事,双手颤抖的从口袋掏出了一部苹果机,寻找了一下手机号,就连忙拨打过去。
电话拨打了几秒,那一端很快接听。光头大汉,强压下心中的恐惧,竭力的克制着内心的情绪,用正常的语调跟对方聊打着电话。
约莫过去好一会,光头大汉才挂断了电话,并告知张凡事情已经妥当,他告诉对方,自己这边有了好的生意,如果事情办成,自己将会付给他们十万块钱,当做报酬。
他们这些年,其实经常有所往来,像是伤人性命的事情,他都会花钱请对方来做。
见光头大汉按照自己的方法来行动,张凡露出了一抹笑容,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就一巴掌把光头大汉抽晕了过去。
张凡并没有伤他们的性命,对于杀人的事情,张凡可不会去做,也没有义务去做。
刚刚对方说的这些话,他全都用手机录音下来,然后等事情结束就打算交给警方。
坏人自有法律惩处,根本轮不到他来做。张凡看向吕得水,示意他别着急,等下那些凶手过来了,一定会让他好好报仇。
吕得水闻言,神色黯淡的点了点头。.......不知过了多久,废弃工厂的大门,被十几个面目狰狞的彪形大汉一把推开。
他们长得五大三粗,身上纹着花花绿绿的纹身,看上去很是凶残歹毒,一股浓郁的煞气在他们周身缭绕。
可是当他们刚迈步走进工厂内,就只听身后的大门,嘎吱一声,自动莫名的关闭了。
听到动静,十几个彪形大汉循声望去,就看到一个身材瘦弱的年轻人,手里提溜着一瓶啤酒,缓缓走了过来。
见到这青年人的一瞬,十几个彪形大汉的神色蓦地一变,因为他们从这年轻人的身上察觉到了一丝极为不安的感觉。
对于常年摸爬滚打在生死线上的囚犯来说,这种不安的危险,他们最是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