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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林月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上一个没注意，酒缸一晃，那余下的酒就洒了一身。

林姬风一直盯着林月，故而最反应过来。

而周粥坐在林月的另一边，她虽说不是反应最快的，却是动作最快的。

林姬风和周粥一同帮着林月扶正了酒缸，然而分明已经晚了，那酒缸里的酒早就浇了林月一身。

可是林月却一点儿也不担心，甚至还啧了啧舌。

“月儿，没事吧。”林姬风关切的问道。

林月笑着摇了摇头，而后看向林姬风：“虽然淋了一身，有些难看，但是我似乎有些明白和壮士酒的心境了。”

林姬风见林月的表情不似有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替林月高兴还是担忧了。

虽说林月的衣服湿了，有些不妥，但是佣城行走的毕竟都是江湖人，应该也不会过于讨论一个妇道人家穿着不雅与否。

而林月既然开心，林姬风决定还是支持她：“若是月儿找到了感觉，那便再叫上一缸酒，兄长陪你喝？”

林月明白林姬风这是难得的见到她高兴，摇了摇头：“不用了，如今洒了一身，还是找个客栈住下换身衣裳吧。我们本就不是什么壮士，来喝壮士酒也不过就是尝个鲜罢了。如今既然已经尝出来了它的美味，就不必再念念不忘了。”

“李大哥可要尝一尝。”林月忽而又想到，老李还没有喝过，而老李怎么也算是半个江湖人，便问道。

老李摇了摇头：“我如今心境平顺，只怕是喝不出壮士酒该有的味道，还是不要浪费的好，将它们留给真正懂得欣赏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