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指的奢华并不是所谓的纸醉金迷与珠光宝气。这里的奢华是指的各种珍贵生物的毛皮所缝合衔接的地毯,各种罕见的植被用来装饰的房间,各种异兽的头颅所修饰的墙面,以及柜子里所摆放数不尽的珍贵武具。
在这空间的正中央放着一个足以容纳数十人的羊毛针织大床,而休伯特赫然躺在床上。此时的他正半裸着身体披一件白色的虎皮睡衣,左拥右抱着3-5名绝美的金发女郎。
以他眼睛里透露出的精力来看,这几名绝色名媛似乎并没有满足他。雅纳努了努嘴,看起来似乎有些生气...?于是我轻咳了两声,让这家伙注意到我们的存在。
休伯特拍了两下手,示意美女们退下去。然后将一整桶清水倒在自己头上冲了一下身体后说道:“你们来了?看来糜烂的生活状态也快要到头了。”?“我们看起来,这么扫你的兴吗?”我脸上带着些许不悦说道。“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是说并肩作战的时刻终于要来临了!”他说罢,一个熊抱便把我们三人紧紧的挤在一起。
休伯特整了整自己的行头,把我们带到了大堂酒廊。一帮痛饮到半醉半醒的蛮人看到自己的首领来了后,连忙将自己手中的木制啤酒杯举起,并抬出来整整一盆的芬兰蜜酒。
紧接着就是一场极具北欧风格的勇士宴会。烤乳猪,烤蛮牛,烤鹌鹑和面包水果拼盘等极其狂野又不失奢华的食物一一呈上。吟游诗人跳到酒桌之上,述说着休伯特的一段段传奇佳话;蛮人们在醉酒之后,各种吹嘘自己强大的力量并搂抱着身边的金发女郎。陪同的美女们则忙着捡地上撒落下来的动物骨骼和撒落一地的金币和皮革并将这些塞入到胸口处。雅纳忙着和壮汉们扳手腕比酒量;而以休伯特身后像山峰一样的碎骨来看,他已经最少吃掉了整整3头牛了。真不知道这家伙的胃是怎么长的...
我不是太喜欢这种朱门酒肉臭的宴会方式和场景。可是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辜负了休伯特的盛情款待,于是尝试着去想办法融入他们。
宴会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直到所有人都睡的乱七八糟的散落在地上。休伯特一边打着震天响的鼾声,一边机械性的把早已喝空的酒瓶往嘴里灌。我的意识虽然清晰,可身体也如同一滩烂泥似的无法动弹。
我强行扭动着身躯靠在桌子一侧,眼前时不时的浮现出维多利亚的身影。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自从摆脱了角斗场之后,便与族人们失去联系。打听之后才得知地穴发生了塌陷,维多利亚跟着家族一起迁移了.......
人的一生往往会是少年时期的延续。我曾在孩童时期就写出过令人惊叹的文章;我的内心敏感且善于观察,所以我的情感要比寻常人来的更加浓厚。
我憧憬着上流社会的文化,且不停的丰富自己的内涵与情操。可是我却只是一只深处“巢穴”的蝼蚁罢了。周边的人不屑于艺术和文字,他们不停的在言论多赚一点小钱且如何鞭策自己的后代来摆脱自己所处的困境罢了。
我因为与众不同的性格和选择而备受排挤,成为所有人言讨的对像。在最低落的时候,休伯特站出来呵退众人。或许是因为他有着一颗强大且正义的心,又或者他看到了我身上的发光点;于是我们的羁绊就这样开始了....
而维多利亚则是在我处于迷茫之际在邮箱里偷偷给我书写了一封鼓励的信件。我想知道这女孩是谁,于是在附近拼命的寻找;可结果除了被家人训斥之外一无所获。
当然,刻意找是找不到的。直到有一天,我偶然发现一个美的好像一个精灵的女孩偷偷地往邮箱里放信件。这一切的谜团也随之找到了最终的归宿。
看着鼾声如雷的休伯特,我却充满了感激。他们兄妹二人给了我人生最美好的回忆,而我们的情感已经纯粹的犹如水晶那般不带有丁点儿杂质。
突然,?一束耀眼的蓝光和巨响惊醒众人,硕大的全息投影树立在酒桌正上方。身披红色斗篷的商会会长训斥众人做好准备,奇美拉货船在伊甸园失去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