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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欣喜若狂地将它掏出。
那是一张被折了好几次的纸条,最后变成一张小纸条。
我曾翻箱倒柜,日夜不睡都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如今却一样又一样的出现在眼前,叫我怎能不激动。
等到心情平复后,我才小心翼翼地将纸条摊开。
慢慢浮现在眼前的是一幅简笔画。
纸条上面画着一个人,一个梳头丸子头的女人。
然而,没有五官。
看笔锋,我知道这是杨耳的画作。
看人相,我知道画上的人不是我。
“我爱上了别人。”
杨耳的话再次在我的耳边响起。
别人是谁?我每天都在想这个问题,却无从考究。
是画上的这个女人吗?
这么说,杨耳早就变心了。因为这件衣服我去年收起来之后就再没有拿出来过,而当时我的神经是有多太大,竟毫无察觉。
我的欣喜若狂顿时消失,一种心如刀绞的感受占据心扉。
杨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心的?
这变成了困扰我的新问题。
我原本稍微愈合的心又再一次被尖刀狠狠地刺中,生疼生疼的,却又感觉麻木了,像死了一般。
如果从画作的角度来诠释,那就是一个看似完好无损的人,实则心脏在皮肤下汩汩地流着鲜血。
那血会犹如窗外的雨水一样,流成一条大河,却无法蔓延进那个在意的人的心里,因为他没有告诉我方向。
那么,唯有继续流血,不停流血,直到生命的尽头,直到淹没整个世界。
这样,总会到达祈盼的地方。
艺术归根到底只是艺术,是抽象的表达。
我无法流血,只能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