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站队在他眼里就是一场投资,而且是一场回报巨大的投资。
至于家国情怀,民族大义,在汪芙蕖这只有一句话:那能让他过得舒服吗?能让他有权柄吗?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得合乎汪主席的心意,单纯的投靠与自己的名气很显然不够投资的本金。
也正是如此他才专门叫来“肖途”,这一个名义上的学生,实际上的合作伙伴。
只能说经济和商业还是有着区别的,起码他就没办法做到在商界混的风生水起。
不然当年他也没必要去暗杀明氏集团的那位世交了。
可自己这位关门弟子做到了,不仅在经济学这方面学识不且,但那商业技巧和门道却让他吃惊的很。
从一开始一个默默无闻的远途公司,一口气成了如今上沪有数的大型集团,这其中的手段一度让他称奇。
而且其貌似很知道东瀛人的一些想法,只是由自己提供了几次机会,在那些日资公司老板的心里,貌似都有了不小的地位。
可以说短短半年,在上沪商业圈里,自己这个关门弟子的话语权可能比他这个老师还要重上几分。
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想着去撮合自己的侄女和自己这个关门弟子的好事,毕竟以汪芙蕖的眼光,他知道“肖途”这个人以后觉得不同凡响。
不说其他,单说经济学这一个方向,“肖途”就没比当初同时期的明楼差甚至还要好一些。
更不说他起码的才能了,这样一个不错的后辈和其手上拥有的话语权和可能的未来。
汪芙蕖自然想提前下注好好笼络一番,就如同当初他对明楼的想法一样。
可惜自己这个侄女貌似已经因为当初他的那一次安排对明楼情根深种了。
即便他做了不少工作,即便她也说“肖途”不差,可怎么也不愿意松口。
只是听从自己的恳求去与“肖途”多多接触,不过有了这一个点,汪芙蕖也觉得足够了。
感情这种东西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再者一个筹码能押两次宝本身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至于“肖途”这块宝能不能压中,汪芙蕖就更不用担心,自己这个侄女的姿色与如今的一些性格都是不差的。
甚至汪芙蕖可以放言,现在能有自己侄女这般学识与姿色的女孩子,可以说少之又少。
长此以往之下他不信“肖途”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能不动心思。
这一点当初明楼便是这样,只可惜他忘记了还有明镜这个丫头,不然这明楼不也和他们汪家绑死了吗?
而且他要的也不是现如今一定要让自己侄女和“肖途”发生什么,只是产生感情而已。
儿女情长少年时,又有几人可以说断就断。
也正是如此看着挨着坐在一起的一男一女他才能将心中的烦闷减轻不少,甚至莫名觉得“肖途”和自己的侄女这样的郎才女貌。
当然该说的事还是得说,不然他这一次也没必要专门叫“肖途”来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