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自己不能做马么?”我疑惑的说道。“哎呀,你别拉伤口啊。”尖声的叫道。
“屁股上都伤了,你还能么?”镜摸了摸我后面的伤口。
“知道了,藤孝和新宫也可以吧。”我瞄了一眼边上。
“我背您好了,其他人我不放心。”说完解下腰带把我系在了身上。“藤孝和新宫背的来您这样的人?骑马早累死了。”咯咯的笑道。
--------------------------------
就这样,镜向背孩子似的把我带向了东边,一路的颠簸倒是像婴儿床一般。沉沉睡去,阿惜看到我的样子,一路上笑着不停,觉得我像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镜就是我母亲。“母亲?”我贴着镜的背“好像这个词离我很远的。再说那些是谁派来的呢?”喃喃说道。镜依旧背着我前往了东面。因为山道的关系,马匹的速度不是很快,不过却赶上了先行的直隆的旗本团。
直隆好奇的看了看在背上的我:“大人,您还真是小孩子啊。”
“直隆,这种事情还是别说了。你知道河越的水源是哪边么?”我急忙说道。
“大人,您想切断水源?这样的话河越也会缺水的。”直隆焦急的说道。
“河越的水是地下水,至于武藏那些人,武藏边上还有一条支流,您只要告诉我水源在哪里就可以的。”我撇了一眼,不耐烦的说道。
“应该是西面富士山下的水吧。”直隆想了想,说出了一个认为可以的答案。
“那么,我们就去哪边看看先。”我拍了拍镜的背说道。
向西走了不到半日,就看到晴信的数百人的队伍迎面走来,老者也跟在后面,不过老者见到我的队伍连忙避了开来。“织部佑,我们向前进军,您倒是回撤了?不知道您这位雪斋大师的高徒有何妙计。”晴信竖着高挑的眉毛,座在一匹毛色血红的马上,拿着军配点着我。
看着晴信这只老虎似是而非的神奇,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这么想就知道错了。一个优秀的领主一定善于伪装自己,就像晴信这样一个无情无义之人。或许做到他这个份上在这个时代不算什么,不过我是绝对不想像他一般。自古帝王最无情,多是烟柳章台恨。我突兀的想到了这句。晴信看了看我在镜的背上:“不知道,织部佑是不是打算回家去了?”
就在这时,前面的路上走上了一队军队,扬起了江马氏的菱纹。“噢?哪边是谁。”晴信拿着军配,点了点远处,像小白一样的问道。
“嗯,是早云大人来了。”我含含糊糊的说道。军队在我们前面停了下来,看到了武田菱,一个腰间别着一把镶嵌满金箔的脅差的男人打马走了上来。男子右眼也有一条明显的刀疤,但是奇怪的是面容让人看起来不是很畏惧。浓黑的眉毛下面带着专注的眼睛,嘴唇似乎思考过多,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牙齿印,三十多岁的身材,显出了长期营养不良的瘦弱,和边上武田大叔一比就像胖子和瘦子。头顶一顶六十四间筋,身披黑漆胴具足。因为瘦弱的关系,让人看起来不是很稳,不过一脸希冀的神色道出了为何打马而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