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是我的罪孽？”无天睁开眼看着楚枫轻笑道，“你说我六根不净、爱上阿羞，你有何证据？”

“狡辩是吧？”楚枫并无意外，冷静应对道，“你为了她不惜封印自己的善念，甚至为了复活她，不惜想要一统三界、掌管生死轮回，你这不是爱她是什么？”

“爱和报恩不可混为一谈！”无天摇头道，“阿羞为了救我而牺牲，我想要复活她是为了报恩，而不是男女之爱，你说我六根不净太过牵强，我不服！”

“好，就算你不爱阿羞，但是你为了报恩竟然一念成魔，妄图一统三界，你这不是罪恶吗？”楚枫据理力争道。

“仙魔人神鬼都只是一个身份，我封印善念，成为魔身，那是我觉得这样更容易让我做到心无杂念，就像你一样，本为普通人类身份，为了能修仙成神，不断磨练自己，道理是一样的。”

“至于我想要一统三界成为三界至尊，这就更无可厚非了，你们人类有一句话叫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个好士兵，我想成为三界至尊何错之有？”

“如果这都算有罪的话，那你们人类那些皇帝、高官，统统都罪不可恕！”

“更何况唐三藏曾与我聊天，他这样的大善人都说，如果他经历了我这样的遭遇，可能也会像我这样做，我这最多算过激行为，根本算不得罪责！”

无天道。

“这……”楚枫闻言目瞪口呆，他竟然被无天反驳的哑口无言。

“这家伙比我想象中难缠的多啊，不愧是佛祖级人物。”楚枫暗自皱眉，仔细思忖了片刻道，“那你逼死了燃灯古佛，这不是犯罪吗？！”

“我逼死燃灯古佛？”无天摇了摇头，伸手在楚枫面前一弹，一道影像显现而出，正是他和燃灯对话的画面。

无天：小僧无天，拜见燃灯古佛。

燃灯：嗯，你终于来了……

无天：五百年前我就说过，我一定会回来的。

燃灯：看来，你现在的法力，比起五百年前的魔罗要强大得多呀！

无天：那比起如来又怎样？

燃灯：邪不胜正！

无天：燃灯古佛！什么是邪？什么是正？如来说过，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可他为什么那样对我无天？我只想靠自己的力量改造佛界。因此，小僧先来拜访您，如果您能支持我，那么，您还是万佛之祖！

燃灯双掌合十，闭目静思，忽佛光普照，化现金芒，身化虹光，随即涅盘。

“看到了吗？我只是来拜访他，简单说了几句话，燃灯就自杀了，这能算是我逼死他？”无天继续道，“就好比你缺钱用了，找了一个你最要好的朋友去借钱，他不肯借你，你说如果你借钱，我们就还是朋友，结果他自杀了，我问你，你这算犯罪吗？”

“呃……”楚枫再度哑口无言。

“我来给你回答吧！”

“只要不是教唆未成年人或精神病人自杀，或者采用胁迫、欺诈、精神控制等手段教唆人自杀，就不叫犯罪，最多只是道德谴责而已！”无天道。

“这无天是真的不简单啊，连现代法律都研究透彻了。”楚枫暗自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