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从她脸上看到的，的确是哭泣求饶。

并不是对待猎物那般残酷暴虐，让猎物对自己心生恐惧。

他想狠狠欺负她。

但是她又拿自己没办法，只能咬牙隐忍着的那种。

付星辰的嗓音很低，纤长的睫毛扑扇，在光影交织下，眸色格外晦暗。

他的指尖在她的脸上游移，落在了唇瓣上。

她此时的样子像极了当初那朵染了血的花。

看上去格外娇弱好欺负。

在染上一抹殷红以后，那种柔弱的美感，让人很想亲手摧毁……

那朵花最后被碾成泥，再也看不清原来的样貌。

但是，面对这朵花，他想的倒不是这个。

想好好呵护，又想狠狠地欺负。

“你……”黎明想说些什么。

付星辰直接掐着她下巴，迫使她没办法说话，显然是并不指望有所回应。

他的手指竖起，按在自己唇瓣说：“嘘。”

“我只是告诉你，我喜欢上你。”

“如果姐姐不喜欢的话，也没办法。”

他的眼眸微眯，绯红色的薄唇微勾。

“乔岩已经打算收养我了，等手续办完以后，姐姐就真的是我姐姐了。”

他的嗓音轻松，还带着一丝愉悦。

“怎么办呢？”付星辰歪了歪脑袋，说道：“这样一来，你就没办法摆脱我了。”

“哪怕是死，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无法改变……”

黎明不能说话，只能看着他。

她之前倒是想过，付星辰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应该会很漂亮。

他那双桃花眼，平日里看人的时候都是带着些许笑意，却并不真切，像是镜花水月似的。

也就只有这个时候……

是真的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