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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黎明看她一眼。

陈倩倩：“……”

这样一问，她反倒是不敢知道了。

对，不是不想。

是不敢。

“当我没说。”陈倩倩的语气卑微。

她已经怕了。

如果说，一开始她还想着把这个秋雨玲斗倒，自己就能上位成贺夫人。

从黎明把自己按在厕所地板上让她还钱，还要超级加倍的时候。

她就明白了。

这个女人，没有人可以斗得过。

要是谁跟她对上，不死也会被彻底掏空。

也就只有贺淮，身后足够的财力资本能够收了她。

黎明依旧带着笑意。

看着人畜无害，一双明眸如弯月般闪耀着柔柔的光辉。

露出了尖尖的小虎牙，酒窝里仿佛都盛着蜜糖一般。

她温柔地说道：

“懂事。”

除了反派以外，其他人要是知道的太多了。

她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陈倩倩瑟瑟发抖。

……

随着陈倩倩的八卦。

黎明偶尔提问两句，得到答案以后便会在本子上记录。

陈倩倩都有一种错觉。

仿佛自己并不是在说什么八卦，而是学术探讨的演讲……

“还有吗？”黎明问。

“没……没了……”陈倩倩咽了咽口水，看了眼窗外。

她讲得口干舌燥，水都不敢喝一口。

终于，天黑了！

陈倩倩看了眼黎明在整理笔记，说道：

“这么晚了，你该回去了吧？”

黎明：“嗯？”

经过陈倩倩的提醒，她这才发现，外面的天色黑了。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黎明掏出了手机，才把静音模式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