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已经过去两个星期了,地毯式搜索无果后只能想到你了。”
忙姚寅笙自然是不吝啬相助,但他也要弄清楚为什么。江队长言简意赅地给姚寅笙介绍这两个人:“这两位就是失踪孩子的父母,他们刚离婚不久,法院把孩子判给了母亲,案子是父亲来报的。”
姚寅笙看向这对夫妻,看上去他们是不爱了,但父亲应该很关心孩子的,说难听一点他是男孩儿,好听一点就是自己的骨肉,跟妻子不相爱也不会不爱孩子。当然,不负责不爱孩子的家长也有,但姚寅笙没从这个父亲身上看出来。倒是这位母亲……姚寅笙盯着她看了许久,从进门开始这位母亲给姚寅笙的印象就是很冷漠,仿佛走丢的不是自己的孩子。
郭先生是真的想找到孩子,姚寅笙从他迫切的眼神中看懂了。也罢,顺手帮个忙的事,还是找到孩子比较要紧。
东西江队长都已经替姚寅笙吩咐回来了,姚寅笙找了个角落坐下便开始了:“荡荡游魂,何处留存。三魂早降,七魄来临。河边野处,庙宇村庄。宫廷牢狱,坟墓山林。虚惊怪异,失落真魂。今请山神,着意收寻。收魂附体,帮起精神。天门开,地门开。”
姚寅笙很快就看到了一扇门,因为是仰望的角度所以显得那扇门上宽下窄,门牌上有三个数字:503。这个画面持续着大约五分钟,也就是姚寅笙能坚持的最后时间。
睁开眼姚寅笙对上的是郭先生期盼的目光:“怎么样?我儿子呢?”
“你先别急,我问一下你,你家住几楼?”
“31楼楼顶啊,怎么了?”
“那就不是你家的了,我看到了一扇门上面的门牌号是503,你儿子好像待在那里一直没动过。”
“503……”郭先生不停地咀嚼这串数字,可是丝毫没有头绪。
就在郭先生思考的时候姚寅笙看向郭先生的前妻,带着玩笑的话说:“儿子找不见了你好像一点也不着急啊。”
郭先生的前妻吓了一跳后淡淡地说:“我也不认识什么503……”
姚寅笙知道她是在说谎,于是用更加严厉的语气对她说:“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女人就像刚才对待郭先生的歇斯底里一样对姚寅笙实施冷暴力,但因为跟自己没关系,姚寅笙并不感到不快,反而明白了女人心里有猫腻。江队长何尝不知道女人这么做是那么明显的欲盖弥彰,可他除了平常的审讯就再也没有别的办法能让女人乖乖说出实情了。
不过好在姚寅笙的帮忙让他多了一条线索,在郭先生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的时候,江队长已经拿起对讲机说:“那个孩子的案子有新线索了,准备出动,我们要把那附近所有的小区每一栋503号房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