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然听到“钱”字,立刻翻脸。
“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侄女婷婷。”
挂掉赵帆的电话后,李晨然几个电话下来。
一系列的复杂手续,便已经办得差不多了。
“从明天起,我将重新成为一名学生。”
赵帆倚靠在座椅上,满是感慨。
五年的参军洗礼,赵帆已经成为一名强悍的兵王。
蓦然丢下枪,重新拿起笔,似乎还有些不太适应。
“帆儿,你赶快回家一趟。
你弟弟赵辉寒,带着一众拆迁队,又来闹事了。”
母亲杨如梅的电话,突然给赵帆打了过来。
赵辉寒,赵帆同父异母的弟弟。
两天前赵帆刚回来的时候,就遇到这位弟弟的马仔来闹事。
仅仅两天,对方便再次前来,可谓咄咄逼人。
“简直岂有此理。”
赵帆双眸中闪过一抹厌恶,随之调转车头,向家赶去。
之前赵帆顾及对方的身份,并没有继续计较。
但赵辉寒却不依不饶,那就不能怪赵帆心狠了。
哗啦。
当赵帆赶回时,三台大型机械,已经开进赵帆家所在的小院。
轰隆的机械,伴随着拆迁之声,震耳欲聋。
小院的半边围墙,已经被推倒。
四散的砖瓦,掉落在周围数丈地界。
尘土弥漫,仿佛飓风扫荡。
“辉寒少爷,您大可以放心。
此次拆迁如果不成,我脑袋押给你。”
城中村的村长赵半阳,著一身黑色中山装。
点头哈腰,跟在赵辉寒后面。
而在赵辉寒周围,是二十余名黑背心男子。
十余辆豪车,在路边一字排开。
“这个赵半阳,真是无耻。
为了钱,居然帮着赵辉寒作恶。”
赵帆面色冷冷,走下面包车。
两位血缘兄弟,在遍地狼藉的拆迁现场相遇。
一方,为二十余名小弟围拢的富二代。
开着十余辆豪车,有钱有势,又有村长站台。
另一方,仅赵帆孤身一人,以及一辆上不了台面的面包车。
“赵帆,我们好久不见。
听说你被部队开除了,灰溜溜回家了。”
赵辉寒款款点燃一根鄂尔多斯名牌香烟,徐徐吹了一口烟雾。
手指上的胭脂玉戒指,很是闪眼。
一身黑色纪梵希西装,颇为得体。
“赵辉寒,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立刻离开我家,否则定让你后悔。”
赵帆瞥了一眼对方,一身纨绔模样,让人作呕。
如果不是因为血缘兄弟的关系,以赵帆的秉性,绝对不会多说一句废话,拳头早已经招呼上了。
“赵帆,你吃错药了,敢这么对辉寒少爷讲话。”
村长赵半阳冷面而来,皱眉斥责一句。
赵辉寒,不但实力雄厚。
更重要的,是他深得父亲宠爱。
赵帆惹恼对方,在父亲那里该怎么说。
“如果你再不道歉,我也不能保你了。”
村长赵半阳抱着手臂,一副烂泥爬不上墙的口吻继续道。
“我赵帆,还不用别人保。”
赵帆冷哼一声,随之一记耳光,甩向对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