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凌楠又是一巴掌扇来,直奔杨栋梁的左脸。杨栋梁随手一抓,头一歪身子一拧,却是正好跟凌楠来了一个乾坤大挪移的换位。
他在上,凌楠在下,脸对着脸,贴在沙发上了。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流氓!”凌楠奋力挣扎着。
可是杨栋梁的力量,又怎是她能挣脱开的。
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姿势十分暧昧,脸贴着脸,胸贴着胸,肉磨着肉,杨栋梁上衣没穿,露出结实的胸肌,而凌楠则是只穿了一件小小的,近乎于透明的蕾丝胸罩。
还有,下面……
凌楠就觉得一个坚硬的东西正顶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那是什么东西还用说吗?她真是又羞又气又恼,昨天晚上,就是这根该死的东西抢走了自己的贞操。她心里一千遍一万遍地诅咒这根东西断掉烂掉切成小块拿出去喂猪,见杨栋梁没有半点要松开自己的意思,她猛地一下,一张嘴咬住了杨栋梁的肩头,两排贝齿狠狠用力,瞬间就将那块肉咬得血肉模糊。
疼啊!
疼啊!
不但肩膀疼,心里也疼啊!
杨栋梁觉得很难过,早知道这样,昨天晚上还不如把她上了呢,反正都是委屈致死,死之前还能乐呵乐呵,顺便把处男的帽子摘了,而现在……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是被屈含冤,凭什么啊?我她妈招谁惹谁了?
他大声喊着:“凌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有你这样冤枉人的吗?你说我流氓,我流你哪儿了?我靠,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喝了多少酒?你知不知道在外面街上的时候你吐得像个****似的差点被车撞死?要不是我救你,你她妈现在能跟我这么撕吧?早就到太平间里等着火化了。就算不死,也是在外面大街上睡一夜,不一定便宜哪个路过这里的流浪汉呢……我靠,别她妈咬了,赶紧给我松开,你有没有狂犬病啊?”
杨栋梁一着急,满嘴脏话就不自觉地冒出来了。
没办法,军伍出身的人有几个脾气好的?脾气上来了,不说几句脏话那还叫爷们儿吗?
在这种情绪的感染下说点脏话,并不等于咱们的主角没有素质……
可凌楠却是置若罔闻,完全没有听到杨栋梁在说什么,她已经魔障了,咬着杨栋梁的肩膀在那里摇头晃脑,满嘴都是血,嘴唇红莹莹的,很嗜血,很野性……就是看上去有点吓人。
见她还不松嘴,杨栋梁有些无可奈何,其实只要他用力一推,就能将凌楠推出去,拯救肩膀上受苦受难的肉肉。
可是,那样一来,风险就太大了,她那两排洁白的小贝齿咬得很用力,很坚决,很深……要是猛地推开的话,把牙拽掉了怎么办?
总不能带她去做个烤瓷牙吧?
可是,不推开,凌楠又是咬着不松口。
怎么办?
无计可施?
忍着?
那怎么行!
好吧好吧……既然没有别的办法了,杨栋梁只好施展最后一招,他伸出一只罪恶的手,然后抓向凌楠的左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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