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夙看了眼萧燃,轻声笑着说:我还不知道你是从哪来的,怎么会一个人跑出来。萧燃回头做了个鬼脸,就躺倒了床上,没有说话。过了一会,萧燃坐起来,问寒夙为什么在大街上为什么拉住他说话。寒夙想了想,拿起一杯茶,缓缓的说,没有必要,毕竟是咱们先撞到了人家,被人骂几句也是应该的。萧燃跑下床,瞪着大眼睛:我只是蹭到了一下,那女的说话也太难听了吧,再说了,你为什么要护着我呀。
寒夙想要摸萧燃的头,只是手伸到一半,就缩了回来,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我说了,我做你的老大,那有老大不护着小弟的道理,就像阿爹和我说,有时候事他会护着我,没有老子不护着儿子的道理,一样的。其实寒夙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我拿你当我的儿子,但是不敢说出来,心里还是暗喜。萧燃嘀咕了句真好,不知是觉的被寒夙护着真好,还是觉的寒夙的阿爹真好。寒夙继续开口说:被人挖苦几句算什么,总比有人拿着刀,在心里一刀一刀的刻下耻辱两个字来的狠
萧燃表情有点凝重。这个男人身上肯定发生了很多故事,寒夙继续道:过去的有些事可以忘,但有些一辈子不会忘,除非能够把心里的血痕一点一点的消除掉。这时候寒夙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了,以前只是觉的不会再回到最北边的那座城,也不想在家里继续种庄稼,就来这里走走看看,看看赵大爷生活过的地方。有很多时候,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要去做一件事。只是心里想去做,就去做了,但是这个时候往往是随心的,心里还记得那份耻辱,尊严被人狠狠践踏在脚下,没有丝毫反抗之力,既然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就要站在山顶之上,不再是做山下的蝼蚁。萧燃笑着说:说说嘛,谁惹你了,以后我替你杀了他。
寒夙拍了下萧燃的脑袋:小孩子家家的,还动不动的就杀人,你先把你自己顾好就可以了。萧燃意外的没有回嘴,只是嘿嘿的笑着。摇头晃脑的说:少年心,年少事,不知缘起,所为何事。寒夙笑骂道:什么所为何事,要不是你抢我的大马,又怎么会遇到你。萧燃骂骂咧咧的不再搭理他,又躺到床上,寒夙只听到了只言片语,什么王八蛋,什么小心眼。一笑置之,也不和他计较。第二天一大早掌柜的就把衣服送了过来。萧燃穿上了衣服,一声白衣,风度翩翩,看的寒夙都想要给自己在做一身了,只能调侃一句:总会有了人样了。萧燃哼了一声:你就是嫉妒我长的帅,你也给你做一身,以后咱两就是白衣双侠,纵横天下,多霸气。
寒夙苦笑不得,白衣双侠,就两人这小体格,来一个状汉就能把两人打到,还双侠,白衣双弱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