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修渊唏嘘一笑:“此劫非劫”。
南尘更加纳闷:“师弟这是何意”。
一杯酒入味,孟修渊缓缓的说道:“天意”。
“哎呀,师弟啊,你这可急死为兄我了,你这还不是什么也没说吗”,孟南尘叹息一声。
“师兄,这不是我能算出来的”,孟修渊摇了摇头。
“不过师兄放心,沙华本性纯善,是非分明,那日之事,并非他所愿”,孟修渊说道。
“我儿的秉性,我清楚”孟南尘缓缓说着:“让他受刑,也并非我所愿,可是师弟,我要给城中百姓一个交代啊”。
“师兄,这我知道”孟修渊的声音低沉,“可是师兄,你可曾查过华儿为何突然发作”。
孟南尘叹息一声,缓缓起身,站至窗台,背对着修渊:“师弟觉得我儿千轩如何”。
“这......”孟修渊一时语塞,他也不知道有些话当说不当说。
外面的雨似乎更大了,从檐下落下雨帘,衬的屋内有几分清冷。
南尘转身,看着孟修渊,两个人的眼神交错,倒是有几分沧桑。
孟南尘缓缓的说着“自从慕青走后,我与千轩的关系犹如坚冰,我亦对他放松了管教,我知道他心里还是恨我”。
“可是现在,我后悔了,因为我不知道他变成什么样子了”。
“那师兄为何现在对他如此重用”,孟修渊不解的问。
“近些日子,他倒是异常的反常,对我毕恭毕敬,言听计从”。
“从什么时候开始”孟修渊问道。
“从玄门出事之后”,听罢,孟修渊微微蹙眉。
“师兄,你可知玄门结界是被何人打破”。
“夜魔,难道不是”孟南尘疑问。
“是夜魔不错,不过在玄门结界内亦有人辅助,他们里应外合,一起将结界击破,而我也是被他们联合所伤”,孟修渊说着也站起身来,“我已清理了一批玄门的叛逆之徒,而我现在要找的就是他们的背后之人”。
听了孟修渊的话,不知为何孟南尘的后背竟有丝丝凉意。
也许他们早已心照不宣。
孟南尘长叹一声:“但愿我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