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一通操作也是惹得樱一子笑出声来。
“樱桃说的没错你这小子确实长了一张好嘴,对了你我还是朋友相称把,我教你这些东西首先因为你是樱桃的徒弟我捎带手帮她带带你,其次感觉你在打碟这方面确实有点天赋,有培养的前提条件,小伙子加油吧。”
冬去春来又一年,冰雪融化已万里。
春风徐徐暖人意,万物复苏人欢喜。
杨帆走在午后京城的街道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叫幸福的味道,大家手里大包小包的拎着年货,街边的大小商铺也开始张灯结彩,门头上都应经贴好了春联,中国人的新年到了。
稍早的时候,杨帆费了好大劲终于鼓起勇气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毕竟中国人讲究“百善孝为先”今年的春节他不能回到故乡和家人团聚了,回想一下自己这二十多年有大概三分一的春节是没有和父母一起过的,但今年他有点故意躲避之意,曾经的分离要不是因为备战比赛,要么在驻守边防,听起来多少有点高大上的意味,今年由于命运的捉弄和自己的愚蠢他被迫这个春节独在异乡,也许这样的逃避对大家都好,他不想面对父亲那张冷酷的面庞,自己确实给他丢人了。
电话是母亲接的,简单的问候,简单的话语在通话中杨帆听到了话筒另一侧轻声的抽泣,没有责怪,没有埋怨母亲说的最多的话是问吃的好吗?睡的好吗?工作有着落吗?
气氛有些尴尬,杨帆从母亲的话语中听得出她很想多说点什么也能听出她语气中的激动,但彼此间简单聊了几句后就沉默了。
“秦茹,你问问他缺不缺钱,要是在那里混不下去就早点卷铺盖卷麻溜回来。”
电话那头响起了那个熟悉而又略显陌生的声音,声音不大但字字入耳,杨帆当然知道这是父亲杨建军的声音,但令他以外的是那些“不孝子”“怂包软蛋”之类的词语并没有出现,打电话前他做好了父亲不鸟他或者痛斥他的准备。
“你爸问你缺钱不,需不需要家里帮忙?”
良久,杨帆没说话他内心深处有点疼,感觉有把钝刀在撕裂他的心脉。
“你们别泡电话粥了,长途电话费挺贵的,告诉他是个爷们就兑现当初的诺言,给我站直了好好打拼。”
母亲充当了杨帆和父亲的传声筒重复着父亲说的话,当然这些话语杨帆其实第一时间都能听到。
继续寒暄了几句,杨帆告诉母亲自己现在自己找到了工作并在试用期内不需要家里的钱,母亲告诉他一个人在外一定要保持本性,秉持善良为人处事要学会权衡,别脑瓜子一热就往前冲。
挂了电话,杨帆才想起来还没给二老拜年但他没有在一次打给父母,他看着电话里那串熟悉的号码发呆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