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天早上我吃了满满一2号碗米饭。吃了三分之一的炖豆腐。临走的时候心有点酸,但是热乎的。
到了镇政府大院,上了那辆租的大客车,九来已经先到了,帮我提前站好了一个座位。大客车直接开到县人民医院的院里。所有人从客车上下来排成两列纵队,开始领表,填表体检。检查的项目还真挺多,扁桃体眼睛,内科外科五官科,我就拿着表跟着别人随大流,我跟九来儿一起,检查完一项合格之后,负责检查的那名医生就会在你拿着的那张表上打一个对号,这期间也有好些个人因为某一项不合格,被涮了下来。我俩体检的差不多了,就剩最后一项是五官科,五官科的门口排着很长的队,一次只能进去两个人,进去之后也很长时间才能出来。我和九来一起拿着表,也开始站在后面排队,反正也不着急,就站在后边,一边聊天一边等着。等了好些时间,终于轮到我俩,我俩一起拿着表走进屋里。
屋子里面积不大,地上铺着一层白灰,屋里站着两个女的,穿着白大褂,白大褂里面是一身军装。九来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小声的说:这是女军官正点。我也在心里开始对这俩女的品头论足,长得真好看,部队就是不一样,这些人的身板笔挺。我俩走进去和那两个女军官隔着白灰站着。一个女军官问我们其他的项目是不是都体检完了?九来赶紧打了一个立正说:回首长的话,其他的已经都体检完了。那个问话的女军官看着九来,噗嗤一声笑了,说:知道叫首长,嘴还挺甜,行,把衣服都脱了,让首长好好摸摸。刚才听检查完出去的人说,进到这个屋里要脱衣服检查。而且我们手里拿着的表格最后一项,有两个小括号里分别写着痔疮和足弓,虽然说提前有心理准备,但是没人告诉过我们检查的是两个女军官啊。她们长得这么好看,当着她们的面脱光衣服,这到时候要是有点儿生理反应,那得多尴尬呀。九来转过头看看我,我们俩正在犹豫。那个女军官又说话了:不想体检了是不是?如果不想体检了就快点出去,别耽误后面人的时间。捡捡,我和九来赶紧脱衣服,脱剩下最后一条内裤的时候,我明显能感觉到边儿上的九来在犹豫,脱衣服的时候,我故意脱的比九来慢,我提前想到了脱到剩最后一条内裤的时候是脱还是不脱?那个说话的女军官看出九来在犹豫。她说:别犹豫了,都脱了吧!首长我什么世面没见过。
九来都脱光了之后站在我的边上,他算是给我打了个样,我直接照着做就行了。
都脱光了之后,光不粗溜的站在那儿,感觉到手脚都没地方放。拿着你们的表,踩着石灰走过来,那个女军官一边下着命令,一边往手上带一次性橡胶手套。我俩听话的拿着自己的表,踩着石灰向她那边走过去。回头看石灰上留下我俩的脚印儿,另一个女军官接过我俩的表,在写着足弓的那栏里画了一个对号,哦,我明白了,这些铺在地面上的石灰是用来检测人的足弓的。一直跟我们说话的那个女军官坐在凳子上用手指勾了勾九来。九来怯生生地走过去,那个女军官伸出带着一次性橡胶手套的手,一下子抓住了九来,那只手就那样肆无忌惮的在小九来上摸索,她一边摸一边儿对另一个女军官说,什么什么正常,我也听不进去,她说的是什么?我只是看着九来的反应,心里在骂这小子能不能有点儿出息。那个女军官看九来起了反应,跟没事人似的,用手握着问九来:用过没?九来胀的满脸通红。我站在边上,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女军官摸了一会儿,用另一只手拍在九来的屁股上,告诉他转过身去弯下腰。从我站着的角度看不到她对九来到底做了什么?但我能想象出这应该是在检查痔疮。女军官问:爽不爽?九来没吱声,啪的一声,那个女军官一巴掌拍在九来的屁股上,从我站着的这个角度看,她那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带动着九来脸上的肉都颤动。女军官说:刚才话不是挺多的吗?怎么现在问你你不说了?回答我爽不爽?还没等九来吭声,啪又是一巴掌。九来赶紧说:不爽不爽。啪啪又是两巴掌,你完事儿了都合格去穿上衣服吧。女军官对九来说。在边上看的我一愣一愣的。那个女军官换了一副手套,然后看向我,她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然后说好小子看来是练过,身材不错嘛,姐姐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她朝我勾了勾手指。
我顺从地走过去,她如法炮制,刚才是我在边上站着看,这次我是当事人,切身深的体会,她的手细腻光滑,柔软温暖。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并没像九来那么没出息,身体根本就没出现生理反应。她看我没什么反应,一边用手把玩着一边说:难道是姐姐我魅力不够,对你不够吸引,看着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姐姐我觉得好失败呀。之前亲眼看着她是怎么样对九来的,我可不敢招惹这个活祖宗,我赶紧抢白说:姐姐足够漂亮,也足够对我吸引,没有反应是我自己的原因,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不行我不行。刚说完这句话,我感觉九来和另一个女军官的目光全都投向我。这家伙听我说自己不行,坏坏的一笑对我说:这么点年纪就不行,真是可惜了,姐姐我专治不行,用不用我给你治治,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像他刚才一样转过去撅着,她说。
我照着她说的做了,我感觉房门被别人打开,有一种被偷窥隐私的感觉。哎呀我去,有东西在侵犯,我应该是她的手指。爽不爽?她问我。有刚才九来的前车之鉴。她话音刚落,我就抢着说:爽?爽。啪一声脆响之后,我的半个屁股火辣辣的疼,她的声音从后边传来:小小年纪就学人家说谎,原来你喜欢这样,这下有反应了吧,啪啪后屁股又挨了两巴掌。经她这么一提醒,我才感觉到自己有了生理反应,这下可丢人丢大了,我心想。行了,你也检查完了,都合格,穿上衣服出去吧!顺便叫下一组人进来,她说。我想说意犹未尽再来几下,但是我没敢说。完成最后一项体检之后,就把合格的体检表留下,不合格的直接刷出去。我俩直接把体检表留在这儿,然后就走出屋,早上和我们一起来的镇武装部工作人员告诉我们回家等通知就行了。说是接兵干部会去各家家访。
我和九来刚刚走出县医院,就看见医院门口停着一台越野车,越野车里坐着,三个人在朝我俩招手。车里的人我认识两个,一个是李涛,另一个是小七,还有一个年轻人穿着深色的格子衬衫,五官棱角分明皮肤黝黑,脖子上带着一根扁的白金项链,上车之后李涛给我介绍。和我猜想的一样,这个人正是秉义。原来他们三个人知道今天是当兵体检的日子,知道我们俩会来参加体检。于是三个人一商量,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开车过来接我俩晚上打算一起聚聚,热闹热闹,自从我离开高中之后,李涛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倒是没完全退学,就是名还在那留着想去就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