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司马夫人此言差矣,是我叨扰了,快请入座。”雪清河连忙还礼,将江绍鸢迎入宴席。
“我今天是占了小公子的位置,不如让小公子和我共坐一桌。”雪清河今日已经多次说是自己的不是了,如今更是提起与司马懿共桌,司马防自然不会拒绝,向司马懿眼神示意。
得到父亲眼神的司马懿看了看母亲,见她也点了点头,才安心走到主位,和雪清河坐到一起。
宴会上笾豆有楚,肴核维旅。酒既和旨,饮酒孔偕。钟鼓既设,举酬逸逸。云衫侍女,频倾寿酒,加意动笙簧。人人心在玉炉香。
良久,月上正天。一轮弯弯的斜月挂在天幕上,雪清河似乎喝的有点多,见此情形,兴致勃发,道:“今晚新月悬空,又有蝉鸣花树,宾客满宴,不知哪位可以即兴作诗词一首,来给这个晚宴收尾啊?”
在场众人心道太子这是醉了。有李家第三郎,上前见礼“在下李家家主李子城第三子李然,对诗词颇有研究,不知可否在殿下面前卖弄。”
“无妨,李兄是有学问的人,怎能是卖弄?”雪清河有些晕乎乎的道。
李然再次见礼,起身环顾四周,沉吟一下,端起酒杯,道:“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惟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好,好诗,好句。好一个‘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雪清河拍桌而起,鼓掌赞赏。“李兄大才啊!”
李然听到这句话就知道自己以后只要跟紧雪清河就稳了,也不枉自己绞尽脑汁做出来的诗,向太子行礼,“殿下抬举,在下不过对诗词有些研究罢了。”
“李兄不必自谦,你有学问是好事,不知可否来本宫这里做个诗词顾问,闲时谈论些诗词,本宫也不会太无聊。”雪清河向李然发出邀请。
李然大喜,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宴会至此结束,宾客各自散去。只剩下了司马防一家三口。
“老爷,此地交给老奴就行了,您带着夫人公子歇息去吧。”王管家对着司马防说道。
司马防‘嗯’了一声,让江绍鸢先回阁楼,他将司马懿送回房间。
路上,司马防对司马懿讲了很多关于魂师的知识,“你是先天满魂力,明天或者后天,我会先带你去猎杀魂环,让你成为魂师,然后你要去天斗皇家魂师学院学习。学校是寄宿制,每学期只能回来一次,不过学校离家很近,你娘可以经常去看你。在学校不比在家,没有人护着你,所以能不惹麻烦就别惹,明白了吗?”
“……”
“嗯?”
司马防没听见回答,回头一看,司马懿已经趴在自己背上睡着了,轻轻一笑,抬步往前走着,拐过几个弯道后,推门而入,将司马懿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内衣裤,将他平放在床上,盖好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