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烽正走着,冷不丁后面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扭转身一看是时方见。“方见,你不在屋里睡觉,跑出来干吗?”
“武烽,今晚我想跟你睡。”时方见说。
“滚一边去,我可不是同同,没那喜好。”武烽说。
“哈哈,你以为我有哪?想去瓜地看看,顺便体验一下天当被子,地当床,山做枕头月作灯的接地气生活,好不容易来农村一趟,有了亲身体验的机会,错过了,会多么遗憾哪,你说是这个理吧,武烽?”时方见说。
“对对对,方见,我主要是担心你是富贵命,受不了这糟践罪,所以才没喊过你来,怪我考虑不周,马上到了,小心脚下。”武烽边说边迈了一大步,跨过地间沟。
时方见学着武烽的样子,勉强跨了过去,“歪日,差点掉沟里。武烽,花椒我哩不是,苏南秋细皮嫩肉的小女生,都受的住。何况我这皮糙肉厚的,一身腱子肉的大老爷们?”时方见笑着说。
“方见,别乱说,苏南秋我俩是睡一张床上,没有越雷池半步,都是处子身。”武烽说。
“歪日,呸呸呸,你处子身,鬼信你的话。罗惋夕说有一回中午,她和苏南秋一起睡午觉,苏南秋浑身上下的摸她,嘴里喊住你的名字。别以为俺俩是傻子,看不出来?”时方见说。
“我靠,方见,吃西瓜都堵不住你的嘴,你这话里我听着不对劲啊,罗惋夕能给你说这么隐私的话,可见你俩关系不一般啊,也上过床了,躺你怀里说的吧,哈哈哈。”武烽突然笑起来。
“歪日,武烽,你是二郎神,还有三只眼,看见了?”时方见脸一红,不打自招了。
“哈哈哈,承认了吧?必须的,我能掐会算,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不是拉屎就是要放屁,号不准你的脉,我这兽医是白当的。”武烽继续笑着说。
“歪日,武烽,你骂人都不带脏字。咱弟兄俩谁也别说谁,不过今晚上来找你,有件事真得需要你教教,回头我请客。”时方见认真的说。
“说吧,方见,啥事,咱俩这感情,不用拐弯抹角,有屁就放,憋坏了我不赔偿。”武烽笑着说。
“武烽,说出来难为情,不过还是得说,我和罗惋夕上床不假,折腾了一夜,没找到洞在哪,俺俩出了一身汗,都快急死了,罗惋夕骂我是笨蛋。”时方见抓耳挠腮,面红耳赤的说。
“哈哈哈,方见哪方见,你让我笑尿了,等一下,尿一泡,哎呀,见过狗熊上树嘛,爬的挺快对不对?为啥下树时费了半天劲,下不来,最后它往下跳,摔一跟头,知道为啥吗?”武烽笑着说。
“歪日,真不知道。”时方见说。
“笨呐,方见,傻货,要不你给罗惋夕说一下,我替你找,哈哈哈。”武烽坏笑着说。
“歪日,武烽,滚蛋吧,正儿八经的,别开玩笑,教教我在哪?真请客,事成,决不食言。”时方见拍着胸脯,认真的说。
“方见,也难怪,平时你只爱看课本学习,毛片也不看,黄书也不读,找不到也实属正常,我给你说说。”武烽不再开玩笑,凑到时方见,小声的告诉他怎么怎么办?时方见不断的点头,有时也发问,并在自己的身体上比划,最后满意的笑了。
“行行,武烽,回头我试试,还有你教的招法。我说苏南秋怎么让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原来这里面也有这么多学问呐。”时方见给武烽竖大拇指,连连点头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