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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没有觉得贺礼有点吓人啊？白的不正常，还整天一身黑的……”方橙话锋一转，“不过我看过他不戴帽子的样子，他居然是长发，有点像木村拓哉年轻时的样子，还别说，挺好看的。”

“我也觉得唉，抛开其他的不说，我觉得贺礼好看。”戚梦说，“如果性格能稍微开朗一点，学校里追他的不在少数吧。”

“向雪不是在追他？结果还不是被拒绝了。”

戚梦咬着筷子，突然八卦了起来：“他为啥不早恋啊？你看他逃课，打架啥事他都干了，好像就是没有早恋，他是不是有个什么初恋，然后被深深伤害过，所以现在不爱了。”

方橙张了张嘴：“不应该吧，我弟和他一个班，没听说他有过女朋友啊，而且他从来不和女生接触，也从来不和女生说话。”

“那就奇了怪了，贺礼不会……喜欢男生吧？”戚梦有了大胆的想法，嘴角上扬，脑补了几十万字的超细节小说。

“嘿嘿嘿……”方橙也跟着猥琐的笑了。

下过几场雪后，天气变好了，太阳照常发光，可是它遗忘了一个角落。

校领导视察这几天学校食堂饭菜味道突飞猛进，好像换了一个大厨似的。

许愿和贺宸统计要参加节目的人数。

其中唱歌跳舞的人太多了，也不能几个节目全是唱歌跳舞，就商量着能不能选一首歌来个大合唱。

戚梦戳了戳方橙：“你看，愿愿是不是个贺宸配一脸。”

方橙朝着两人看了一眼：“还，还好吧。”

戚梦嘀咕：“我觉得还挺适合的，都是学霸，一有活动就他俩负责，学校里的好同学，工作上的好伙伴，他们两要在一起，那就是势均力敌的爱情。”

方橙忍不住又朝着贺宸看了一眼，抿了抿嘴唇，看着两个人做在一起，低声讨论着什么，到底还是酸了：“还好吧。”

快要元旦了，离晚会越来越近。这两天她没赶上公交车回家路上总是能感觉被人尾随。

许愿在小区门口的商店门口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才回家，到自家门口时忍不住朝着楼道看了一眼，里面黑漆漆一片，怎么会有人。

她收回视线，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敏感了，或许是她想多了。

开门进屋，暖气扑面而来，暖和了许多。

许愿放下钥匙，换鞋，打量了一下客厅，只有袁佩珍坐在沙发上织着毛衣。

“妈，爸呢？”

袁佩珍打着毛衣，看了一眼卫生间：“在卫生间呢。”

自从不让她爸抽烟，卫生间都要成为他第二个家了。

许褚正在找藏在柜子里的烟，记得明明放在里面，莫名其妙就不见了。

许褚正一头雾水，怀疑是不是藏烟的事被发现了，走出卫生间看到他那盒他偷藏的烟正放在茶几上。

许褚立马低头下拿起外套准备偷偷溜出门，袁佩珍一边盯着电视，一边打着毛衣叫住了许褚：“去哪啊？”

许褚转头，讪笑着：“那什么，我就出去转转。”

“等会出去转，我们来说说你藏烟的事。”

许褚看向了坐在沙发上啃苹果的许愿。

许愿：“……我这是为了你好。”

好多年前，她不乖，许褚把她抱在怀里说“我这是为了你好”，好多年后，许褚偷偷抽烟，被抓，许愿把这句话还了回去。

一句话，把许褚堵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