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不易又摸出了几根绣花针。
可还不等他再次弹出。
突然,一阵惊悚的“咕咕咕”叫。
惊荡在了这寂静幽深的悬崖之内。
紧接着,似在响应一般,又有一阵“嘎嘎嘎”声响起,这叫声,令人很是毛骨悚然。
“这是什么叫声?”
闻人归来虽是古修大能,可终究不过是一介女子,下意识搂住了李不易的手臂。
可还不能李不易回答她。
忽然!
只见有两盏纸糊的红灯笼。
在二人的不远处,渐而明亮了起来。
“嗯?”
见此,李不易眉头一皱,一脸警惕的看着,那两盏灯笼向他二人缓缓走来。
“不易,莫不是有什么人隐居在此?”
闻人归来与李不易想到一块了。
可是,令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两盏灯笼渐而走近的照映下。
那手持着灯笼的东西,居然像似一只巨大号的黄鼠狼,以及一只浑身披着尖刺的大号刺猬。
只见那黄鼠狼,头带着一顶破烂的草帽,体型修长,跟十来岁的小孩一般。
而那只刺猬,倒是圆嘟嘟的,跟个六七岁的胖娃娃差不多,口中吊着已经点燃的烟斗。
俩动物打着红灯笼,在缓缓的向两人靠近,步伐倒是不急不缓。
“年轻人,你可是盗花门中人?”
“哦?还能开口说话?”
李不易与闻人归来,惊奇的对视一眼。
可还不等两人说话,便又听道:“年轻人,这弹射绣花针的本领,是从哪里学来的?”
语气不急不躁,像一个老者的问话。
可李不易并没有回答,这是在摸他的老底,所以神情一转,警惕了起来。
可在他警惕的看去后。
那问话者,居然在两盏灯笼之间。
渐而映现出的一只浑身雪白的狐狸。
而这只狐狸身后,还跟着两只体如肥鹅,脱了毛的乌鸦,以及谢了顶的斑鸠。
而它们则将这只狐狸护在中间。
待这五只动物走到跟前时,那只狐狸,见李不易并没有答话,又说道:“应该是了。”
“这弹射绣花针的本领,也只有盗花门徒,才能掌握的独门绝技。”
“年轻人,你可是盗花门徒?”
“不错。”
“我便是盗花门仅存的一根独苗!”
“什么!!”
“不易,你你怎么会是……?”
闻人归来心头瞬间一惊。
有些惊骇的看着李不易,她十分清楚,这盗花门,可是不被古修界所容留的。
那么,她今后将何去何从?一时间,这让她在生存与爱情之间,纠结了起来。
“怎么?”
“我若是盗花门徒,你便要跟我反目?
李不易淡淡的反问了闻人归来一句。
听此,闻人归来沉默了。
一阵踌躇后……
却放开了李不易的手臂。
带着几分幽怨,怅然道:“我真蠢。”
“我早就应该能猜到。”
“却后知后觉上了你的贼船,跟你这个坏种,厮混在一处,我真是,真是……”
“真是什么?”
“命苦!!”
说罢,闻人归来似带着无限的怅恨。
深深看了李不易最后一眼,而后转身,竟一脸决绝闪现而去。
见此,李不易也不追赶,任她离去。
脸色却拉了下来,心头不由得感叹:“女人真是经不起考验!”
“嘎嘎嘎!!”
“莫在本鸦面前玩悲情。”
“否则一翅膀挥飞了你!!”
后面的那只乌鸦,好像看不惯这一套,支棱起翅膀,似要动武一般。
“不得无礼!”
可那只狐狸却训斥了它一句。
又回头对李不易说道:“你既是盗花门仅存的门徒,那就请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