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三滥的臭婊子,你当别人不知道,你当花魁的时候被多少男人睡过了,还有脸勾引我表哥,简直不知羞……啊……”
“滴答滴答……”
汤水从拓跋玉儿的脸上滴落下来,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叶南雨,“你、你居然敢泼我,我和你拼了!”
话音落下,拓跋玉儿冲上去揪住叶南雨的头发,手指在她脸上抠,誓要抓花她的脸。
叶南雨反应过来,也不再装了,两人扭打起来,简直跟泼妇一样。
其他下人看见了,也没人愿意上来拉。
开玩笑,一个是表小姐,一个是曾经的王妃,她们才不凑上去挨揍呢。
最后还是老夫人听闻消息,赶过来,看见两人早就打得不成样子,披散着头发,衣服也散开了,两人抓的满脸花。
“混账!还不快住手!”
老夫人看向一旁的下人,“你们都是死人不成,还不快把他们拉开。”
两人被下人强行拉开,拓跋玉儿看见老夫人,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就哭着说:
“老夫人,你要为我做主啊,这个贱人打我,你看我的脸,呜呜呜……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拓跋玉儿脸上被指甲抓出一条一条的血痕,血肉翻着,足见下手人的力气之大。
老夫人眼神微禀,这怕是会留下疤。
老夫人眼神不善的看向叶南雨,只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一抬头满脸的血痕,这怕是比拓跋玉儿的还严重。
但老夫人本就嫌弃叶南雨青楼的身份,小孙子还是因为她死的,心里早就恨透了叶南雨,只是碍于拓跋锡的缘故才忍着没有将她赶走。
“闭嘴,整天除了哭,就是惹是生非,来人将她带去柴房关着,谁都不许给她送吃的!”
叶南雨身子猛地一僵,抬头看向老夫人哀求道:“我知道错了,老夫人,不要将我关起来……”
老夫人瞥了眼她脸上的伤,心里打定主意,不让下人送吃的和药。
到时候,叶南雨脸上的伤得不到救治,留下满脸的疤,看她还怎么勾引锡儿。
拓跋玉儿冷眼看着叶南雨被拖下去,一脸得意的对老夫人说:“还是舅母疼我。”
老夫人意味深长的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我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等锡儿回来一定会将她放出来,别怪我没提醒你。”
老夫人讨厌叶南雨,但又不想因为个女人和自己儿子闹僵,正好拓跋玉儿凑上来了,怂恿着她去干。
拓跋玉儿咬唇,眼里闪过狠意,等老夫人走了后,对身边的丫鬟小声说:“你去药房买……”
另一边,拓跋锡来到宫里,正要求见皇后,确认她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就看见叶晚晴笑着扶着皇后走出来。
拓跋锡眼里闪过深意,自从上次公宴结束,就没有叶晚晴的消息。
他也曾找人打探过,但都没有消息,没想到她居然一直在宫里。
皇后见拓跋锡盯着叶晚晴发呆,故意拉过叶晚晴的手,亲昵地说:“这段时间多亏了晚晴,要不是她,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做母亲的梦想呢。”
“什么?”
拓跋锡瞳孔微缩,不敢置信的说:“皇后怀孕和叶晚晴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