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于是将拓跋锡流放了,将他逐出西国的权力核心。
事已至此,拓跋锡只能认了,满脸灰败地跪到地上,“多谢陛下开恩。”
“等等。”
叶晚晴叫住打算离开的拓跋锡,对着高坐台上的拓跋洪说:“陛下曾答应过我一个要求,我想现在兑换一道圣旨。”
叶晚晴承诺一个月治好他,成功了就答应她一个要求,这是之前约定好的。
拓跋洪非常痛快的说:“好,你说。”
叶晚晴嘴角微勾,“我想请一道圣旨,我要休夫,休了拓跋锡这个男人,他不配做我的丈夫,还请陛下同意。”
“这……”
拓跋洪一脸为难,不是他不想答应,只是从古至今从没有女子休夫这一说法。
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说:“休夫这种事可是闻所未闻,怕是开了先河了。”
叶晚晴继续道:“我和拓跋锡之间的恩怨想必大家都知道,我不可能再和杀子的仇人相处,他既然选择了叶南雨,我就不可能回王府。”
叶南雨下了大牢,最后被拓跋锡接回王府的事情,拓跋洪是知道的。
此时,皇后也在一旁帮叶晚晴说话,“陛下,凡事都有开先河的,再说要是没有叶晚晴全力相助,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怀孕呢。”
拓跋洪最终点头,“行了,就依你所说。”
从始至终拓跋锡都没有出声,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很不妙,垂眸收敛心中的野心。
总有一天,他会回来,拿走属于他的一切,至于今天给予他耻辱的人,他都会一一记下。
“臣谢恩。”
拓跋锡跪下乖顺的磕头,满是敬意,这让拓跋洪很满意。
叶晚晴“啧啧”两声,不愧是后来的皇帝,能屈能伸是个人物,不过她可不会让他如愿以偿。
王府柴房。
“啊啊啊……”
一声声尖叫划破寂静的夜晚,拓跋锡满脸不高兴的问下人,“怎么回事?”
下人支支吾吾的说:“就是……”
“就是什么?有话快说。”
拓跋锡满脸的不耐烦,朝堂上的事情已经够他伤脑筋了,回来还不能好好休息。
下人支支吾吾的说:“是、是叶南雨姑娘,白天她和玉儿小姐打闹,被老夫人关在柴房了了,这动静应该是她闹出来的。”
拓跋锡眼里闪过厌烦,又是她!
有时他在想,要是一开始他没有将叶南雨接进府里,叶晚晴或许就不会为了报仇进宫替皇帝治病,那样的话,他依旧是皇位的继承人。
拓跋锡心里是后悔的,只是他的高傲不允许他承认。
许是外面的尖叫声太过凄惨,拓跋锡不厌其烦的起身,“打灯,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接近柴房,叶南雨的尖叫声听的愈发清晰。
下人脸色发白,觉得这个叫声太瘆人了,要不是拓跋锡在,他们早就撒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