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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可跟着波卡尔一起戴上了墨镜，他仰头望向天空，发现这些密密麻麻的眼睛看起来确实挺膈应人的……

没有什么星空了，王可很清楚地看到了那些眼睛，整个天空布满了那些东西，并且王可也看到了是什么在触碰自己。

那些接触感和听闻的声音不是幻觉。

天空中的诸多眼睛像是在不断地流下“泪水”，那是一条条虚幻的雾气，这些雾气垂直落于大地之上，扭曲着形态不断接近着王可和波卡尔，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种试探，危险的试探。

老福特身边也有一些扭曲的雾气，而二副波利亚和莫蒂身边的雾气则穿过了他们，就像是与他们不在同一个位面一样。

瑞克的情况反而最为惊人，他明显也是异常的，因为他周身根本没有一丝雾气环绕。

那些扭曲的东西刻意绕开了他。

触感来源于雾气，细语也是如此，那淡薄变换的雾气中像是有许多个隐形的存在，一直在窃窃私语着，那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是诱惑人去努力听清的状态。

王可轻咳一声，试探性地握着“筷子”，也就是“旧影之殇”戳了戳身边扭曲的雾气，然而他毫无收获，这些东西和人们死亡后形成的旧影不是一个类型的。

瑞克注意到了波卡尔的行为，并且看到了王可的试探，他用手拉下墨镜，然后又把墨镜重新扣回到脑门上。

“嘿，小灰袍，这东西……这东西不是这么用的，这副眼镜也不是现在使用的，你们很习惯于接受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东西吗？还是说……你们已经知道了自己手里的装备有什么用？”

瑞克危险地眯起了眼，他看了看波卡尔和王可，又回头看了看老福特和波利亚，莫蒂嘟着嘴站在旁边，男孩似乎也发现了哪里不太对。

不过这个插曲很快就被略过，瑞克依旧不是很想了解王可和波卡尔的内情，他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三件物品的用法，同时强调了眼镜的重要性。

“这是我给你们最危险的一件武器，你们要小心使用，不要让自己变得……变得和这眼镜一样成为一次性的产品。”

折叠式……二向箔吗……王可总觉得瑞克不应该一上来就给刚认识的几人这种超时代的危险装置，但是他又觉得瑞克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之后发生的事让老福特开始用头撞向灰白的大地，他没法撞向熟悉的甲板了，因为整艘旧船已经被瑞克给“拆了”。

在瑞克跟王可他们简单确认过这艘旧船已经“没有用”之后，他像是找到了一个问题的答案。

众人被他粗暴地赶下了船，瑞克最后一个高呼着拽着缆绳跳到了大地之上，在他背后，整艘船像是被无数白蚁侵蚀一样，快速地“溶解”着。

最终，灰白的大地上只剩下一大堆咖啡色的粉末，王可怀疑如果中间带有风，这时候朝着这边一刮几人就会死于呼吸困难。

接下来瑞克的行动解释了他在干什么，他朝着那一大堆粉末的中间扔了一颗绿色的橄榄球形种子，王可之所以知道那是“种子”，是因为瑞克扔出那东西后，开始要求所有人踩到粉末上，往种子的位置……撒尿。

“快一点……快一点过来，要不然等会你们只能跟在后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