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栋楼真的有思想,那可千万不能让它知道这些......
“顺着栈道走到那栋楼前,推开门自己进去就好了。”
结束了情报的分享,夏洛克潇洒转身离开,背对着他们挥挥手:“等你们出来的时候会有特训科的人等在外面的。”
“这就开始了?”
哈特咽了口唾沫,尽管腿肚子有些发软,但他仍任命般向着栈道迈出了坚定的一步。
脚步迟缓,但不曾退缩。
“快点啊。”
没心没肺的卡罗特快步向前,越过哈特踩上栈道,他的步子很大,几乎是蹦着向前的。
“喂。”
哈特赶忙叫住他,“你小子一点都不怕的吗?”
卡罗特站在斜向上的栈道上,自上而下地俯视,笑得开怀:“说真的,你难道不好奇自己最怕的东西是什么吗?我好奇的要死啊。”
“你小心些,别死在里面,以后我们出去喝酒吃肉可不管你。”哈特没好气地骂道。
“他说的对,我也很想知道。”
贝塔撅着嘴,面带蔑视:“在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能让我恐惧的东西?我不信。”
说话间,卡罗特走到了栈道的端点,站在阁楼一层的大门前,兴高采烈地向他们挥手,就像运动会冲线拿了第一一样。
“耶!”
比划着剪刀手挥了挥,他义无反顾地推门走了进去。
“傻孩子。”
贝塔冲着哈特努努嘴,笑容中透着一丝无奈:“自作聪明的傻子。”
“谁说不是呢?”
哈特也笑着摇头,所有的恐惧都被一腔热血压了下去,步伐不自觉加快,紧跟在贝塔后面走向阁楼。
卡罗特的心理二人都能清晰地把握到,无非是他那一贯的大男子主义和团队认同感在‘作祟’,有危险非要自己上,让兄弟们待在安全的地方,哪怕是三人都得前去的险地,也得自己先去趟雷,如果要死的话,一定要死在最前面。
有这样的伙伴,谁又不欣慰呢?
转眼间,贝塔停在了阁楼门前,盯着那扇普通的木门,他没有回头:“保重。”
说完,推门而入。
“小瞧谁呢?”
哈特不满地嘟囔着,“来就来吧,可千万别是宫刑!”
抱着九死无生的壮烈信念,他单臂向前,足底发力,一把推开了门。
视线模糊了一下,豁然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