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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顿地下城·7号广场·贝克街22B,凌晨
“我讨厌熬夜。”
窝在沙发里的夏洛克难掩困倦,右手扶着前额,拇指轻柔按压太阳穴,努力睁眼,一副被迫营业的样子:“好久不见了,各位。”
在卡罗特告知考核在夏洛克这里后,三人就没在宪警部多耽搁,终于在凌晨三点的时候来到了夏洛克的住所。
卡罗特歉然道:“很抱歉打扰您的休息,夏洛克先生,佩雷斯教官让我来的,他应该提前给您打过招呼。”
“当然,是的...当然。”夏洛克晃了下脑袋,慢悠悠起身扶着桌子,一边朝哈特招手,一边望向贝塔:“你就是最近在海上闯出声名的‘白手套’了吧,连‘人皮裁缝’努尔菲克都栽在你手里,真是后生可畏啊......哈特,过来帮忙冲咖啡。”
夏洛克指了指摆在桌上的套装咖啡器具。
“没问题。”哈特欣然受命,走到位置就开始忙活起来。
对于炮制咖啡的手艺他已经很熟悉了,毕竟毕竟埃里奇教授和柯尼利亚教授都有喝咖啡的习惯。
“夏洛克先生,我听老师提起过您,他称您为北海的定海神针。”提到阿甘,贝塔神情一肃,愈发恭敬了,“至于我,只是宰了海上的几个渣滓,那些成就不值一提。”
“年轻人,你和我一样谦逊啊。”
夏洛克笑了笑,转头又敲了两眼哈特,见他动作熟练好像深谙此道,也就放下心来,矮下身子往沙发里缩了缩,继续以他醇厚的磁性嗓音说道:“我知道你们的来意,特训科拜托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我们?”卡罗特有些迷糊了,这次的考核是专门安排给久未归队的哈特和贝塔的,并没自己什么事啊,他赶忙问道:“这个考核我也要参加吗?”
“是啊,佩雷斯没告诉你吗?”夏洛克奇怪地看了卡罗特一眼,见其不似作伪,决定多说两句解释一下:“不光是你,不出意外的话,你们这一届所有人都要走这么一遭的,你只能算提前体验一下。上面打算拿你们做个实验,如果你们挺过去了,就扩大实验范围,将你们这一届所有人都塞进去,到时候看效果吧,效果不错的话,此后的每一届就都得走这么一遭,他们想把这变成一种惯例。”
哈特冲好了咖啡,先将杯子放在碟子上,一齐递给夏洛克,疑惑地问道:“效果不错是什么意思?”
夏洛克从哈特手中接过咖啡,示意先给贝塔和卡罗特呈上。
喝了一口后,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效果不错就是死亡人数没有超过指标,并且活下来的人精神都相对正常。”
哈特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变得复杂了,“死亡指标是几个人?”
卡罗特和贝塔的视线也一同锁定在夏洛克身上,显然也对此格外重视。
“死亡指标?还没定下呢。”夏洛克将杯子搁在一旁,抬起头说道:“这得等你们回来,根据你们的表现来评定!”
“嘶,玩这么大?”
三人互相瞧瞧神色,都有些凝重,贝塔沉了口气说道:“听起来很吓人,我开始有些好奇了。”
卡罗特也不反对:“来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