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二姨娘?”乐琳儿走到道士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二姨娘德高望重,想必不会如此。”
“府里的姨娘也很多,嫁祸这种事也未尝不会发生,小姐为什么说是二姨娘呢?”道士佯装镇定,事实上内心十分慌乱。
“因为我只认识二姨娘啊!”乐琳儿笑了笑,又道:“不过先生您说的也不无道理,我今日便是向先生请教,到底是谁这么做呢?”
“我只是一个道士,又不是算命的,根不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这种事我哪里知道?”道士被追问的急了眼了,似有些不耐烦。
“先生既然不会算命,那刚才灵堂的那一出是何意?先生是怎么算出我是天煞孤星的?”
“这……我……”
“哈哈哈……”乐琳儿突然爆笑,弄的大家莫名其妙。
“好了,不为难你了,其实这人偶出自我手,你个假道士,你在相国府大夫人的灵堂上装神弄鬼,又诬陷我天煞孤星,你可知罪?我如此做,就是为了让你露出狐狸尾巴!”乐琳儿突然凶狠地看着那道士。
“你说出自你手就出自你手?你干嘛要诅咒自己,而且这人偶准备地恰如其分,难道你能未卜先知,知道今天有人诬陷你吗?”那道士言之凿凿,这弄不好就是掉脑袋的大罪,道士是真有点慌了。
“如果不信,我可以当场绣一个,来对比一下如何?”乐琳儿拿过梦蝶手里的人偶,对大家说道。
“刚才大小姐还要指认二小姐的罪过,如何?自己使用巫蛊之术难道就没事了吗?”余氏抢过来说,不能让乐琳儿夺了先机。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这样,我自然无话可说,可刚才二姨娘也说这并不是巫蛊之术,上面并没有银针。”乐琳儿笑了笑,又道:“让各位夫人见笑了,琳儿的女红一直不好,本想做着玩的,没想到竟如此骇人!如此这样,东霖国也不会因为女子不擅长做女红而受罚吧?”
“那你刚才冤枉乐珊儿怎么说?”余氏质问道。
“女儿这也是无奈之举,为了揭穿这道士的真面目,让妹妹受了委屈,等会儿吊唁结束,琳儿自会去赔罪的!二姨娘大人雅量,自是不会同晚辈计较的吧?”
说完,乐琳儿看了看道士,怒斥道:“你可知罪?构陷当朝国相府的嫡女!不过呢,若你是受人指使,你说出来我或许不会追究了!”
“二夫人,救命啊!”听到这话的道士立马下跪拽着余氏。
“我看这道士信口雌黄,说不好会乱指人,兹事体大,还是交给官府处理吧!”余氏悄悄向道士传递了个眼神,又道:“你这个道士如果再敢乱说,神仙都救不了你的命了!”
如此,那道士便也不做声了。
“看来,还是二姨娘想得周到,那琳儿便听二姨娘的。”乐琳儿朝着余氏欠了欠身。
“来人,将着道士压下去!”余氏呵斥着喊来了侍卫,几个侍卫便把道士给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