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依依噗嗤一声,笑的眼泪鼻涕都下来了,冯思萍扯过纸巾给她擦眼泪,“你可不许撵我走,我算是看明白了,儿子就是来讨债的,我这辈子欠他的,沈夏今天来明天走的,电话还经常打不通,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是指望不上自己生的了。”
罗依依知道冯思萍哄她的,沈敬岩和沈夏也不是不照顾亲妈的人,何况她自己也有钱,“是我自己把你接来的,也没打算让你走,你在家,我……安心。”
的确,冯思萍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像是家里有个妈,只是这一声“妈”她现在叫不出来,她身份尴尬。
夜色深沉时,三个女人坐在麻将桌前。
从群说:“沈总不会忘记了吧。”
姚阿曼轻轻摇头,“不会吧,他向来守信,这一点我还信得过的。”
从安却不赞同,“也许他很忙,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姚阿曼想了想,“要不我们偷偷潜入他家里去看看?催一催他,再不来以后我们可要在依依姐面前说他坏话了。”
正说着,三个人同时闭嘴,竖起耳朵,走廊里传来似有似无的声音,三个人眼神对视,齐刷刷的奔过去。
刚离开麻将桌两步,沈敬岩就从楼梯上跳着下来,“你们,干什么?”
从安道,“我们以为家里进贼了。”
姚阿曼笑着坐回麻将桌,“我们以为你不来了。”
沈敬岩呵呵两声,“然后你们就可以说我坏话了。”
姚阿曼挑眉,“快来打麻将吧,三缺一呢。”
打麻将的时候,沈敬岩还不忘叮嘱她们,“如果我妈出门,你们跟着点,别让她单独出去。”
姚阿曼出牌,“八饼,这事交给我了,最近都是我和阿姨一起去超市买菜的。”
楼下的麻将声并未吵醒罗依依,她睡的很香甜。
凌晨三点,沈敬岩在从安从群的刻意无视下,光明正大的推开了她的房门,只躺在她的身边。
嗯,有太太陪伴的感觉,很好。
三天后,沈敬岩如他承诺的那般,搞定了hai|关部门,冥夜党的走私物品,可以进入青城。
与此同时,罗依依开始在从安从群的陪伴下逛街,虽然看起来无精打采兴致盎然的样子,但是她开始出门了,也算是一件好事。
后来她又去了公司,只停留了一个半小时,就又回家了。
一走进客厅,她那张悲伤的脸立刻换上的笑容,双手揉着自己的脸,“我刚才装的像不像,有没有露出破绽。”
从群笑,“你是不是看上那件短款白色刺绣的毛衣了,眼里都放光了,愣是瞟了两眼就过去了,也难为你了。”
罗依依赶紧拿出手机,“不行,我要给儿子发视频。”
罗一默现在在阿鲁夫的庄园里玩的不亦乐乎,整个庄园的人将他视为尊贵的公子哥,阿鲁夫除了忙自己的事情,其他时间都恨不能和这个小公子粘在一起,连沈夏都有些吃醋了。
“哼,要不是担心你的安全,我早就走了。”沈夏如此说。
罗一默笑盈盈地,“姑姑呀,其实你可以走的。”
十七抱着罗一默转圈,“我把你扔河里去算了,你个没良心的小家伙。”
恰好他的新手机响了,罗一默大喊着,“肯定是我妈咪,快给我手机。”
沈夏已经接通了视频,一张笑脸灿若夏花,“依依姐,我准备把小侄子丢海里喂鱼去。”
“我儿子怎么惹到你了。”罗依依说。
“他惹到我的地方很多,你来不来呀,这里可好玩了,也没有青城那么冷。”
“我现在要看我儿子呀。”
沈夏欲哭无泪,“我恨死你了,你们家的人都没良心,呜呜,我去哭两秒钟。”
她把手机塞给罗一默,和十七跑出了客厅,罗一默和罗依依亲亲热热的聊天。
沈夏和十七嘀咕了一阵子,两人击掌,旋即朝一个漂亮的女佣勾勾手指。
女佣上前,“小姐有什么吩咐?”
十七笑容灿烂,“你叫什么名字?”
女佣道,“我叫科里科娃。”
沈夏清了清嗓子,“你陪我去阿鲁夫的房间拿点东西。”
科里科娃语气恭敬,“我去汇报先生。”
沈夏扳着一张脸,“不用汇报,这是他同意的。”
科里科娃还在犹豫,十七拉着她的胳膊就走,“快点啦,耽误了你家先生的事,当心他惩罚你。”
穿过豪华的楼梯走廊,来到了阿鲁夫的房间,极简的冷色调装修,像极了他那张高冷的脸,真是无趣极了,连床上的被子都是灰色的。
沈夏趁在科里科娃的面
前扬了扬手,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身体软绵绵的倒下去。
沈夏顺势接住她的身体,轻松的抱起她放在了床上,十七脱掉了她的鞋子,沈夏给她盖好被子,两个人看着科里科娃笑,“如果阿鲁夫不行,下次我们就给他被窝里放个男人。”
十七搭话,“我们可以把默默写在他配偶栏的那个男人抓来,塞他被窝里,就更名副其实了。”
做完这些,两人就出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