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水性杨花,见一个勾搭一个,霍先生又何必让我给你生孩子?这不是糟践了你的基因吗?”
温香软玉在怀,本来就考验他的意志力,此刻腿上的人儿动来动去,蹭得他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他抱着想好好惩罚她的心,抱起她就朝书房那边的长沙发走去,将她放上去,便一颗颗拉开自己衣领上的扣子。
书房的长沙发是供他工作之余休息的。
比起宽大的床是小了点儿,但也足够两个成年人了。
他把她柔嫩双臂并排架在她头顶上,俯下身,吻,比上次更加凶猛。
不多时,她就感觉自己的唇肿胀起来,全身更传来一股密密麻麻的,如蚂蚁咬噬的难受,以及说不出酥软。
他发觉她比之前圆润了点,以前还是瘦了些,可现在浓纤合度,刚刚好。
这样的刺激,让他心火蔓延开来。
一想到她居然还跟侄子有暧昧,更是星火燎原。
心头仿佛有一头野兽在咆哮叫嚣,要将她拆骨入腹,才能让她不再去招惹其他男人。
她没有机会挣扎,因为双臂双腿被他桎梏得死死,压在沙发皮面上,压根没法动弹,唇也被他强悍地堵住。
直到感觉衣料开始一层层剥离,才下意识努力举起膝抵住面前人:
“……住手!不行……”
屈辱潮水般席卷全身。
为了妈妈的治疗费,她可以舍弃自尊,可以被人认为不要脸,爬他的床,为他生孩子。
可这样的予取予求,却超过了她的底线。
她不是卖身,不想被人当成随意索取的玩物。
然而,他已经烧红了眼。
千钧一发中,她想起什么:“你这样会伤到孩子的——”
这句话果然让他如箭在弦上的紧绷身躯顿时塌下来。
孩子。
没错。
她的胎儿才两个月。
最脆弱的时间。
沈延都多次提醒过,这个时候要避免行房。
何况是他眼下这个状态。
冷静恢复了一些。
可失控的热潮却没法完全拉回来。
想要她的冲动还是没法退散。
她感觉他身体松弛了下,只当他镇静下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撞见他再次炽热下去的赤色眸子。
他的手掌滑到她纤腰后,毫无顾忌地往下狠狠一扯,将她所剩无几的衣料拉离。
手也肆无忌惮,跟着滑下去。
……
很久很久后,夏妩才被霍经年抱回了卧室。
到现在她整个人还是浑浑噩噩的,脸红彤彤的,浑身都是香汗。
在最后一刻,他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控制住自己,却……
用了另一种方法代替。
一个比起鱼水交融的欢好,让她更加羞赧的方法。
虽然他尽可能控制渴望,力气很轻柔。
但她还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又想想,算了,总比实战要好。
此刻,霍经年瞥一眼浑身湿透了的夏妩,嗓音一贯的清凉:
“怎么一身的汗,要不要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