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也逐渐不清晰。
那杯茶……
她心头一悚,还没来得及多想,脑子就像电源被拉断,失去了意识,整个人摔在旁边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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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正午,京城机场。
今天的阳光在冬天算是明媚,普照大地,霍经年从机场贵宾出口走出来,脸色却是阴雾缭绕。
一同从巴黎回来的谢朗也是神色暗沉,一边快步跟着,一边接着电话。
本来在巴黎还有三天的行程,因为昨天从恬园打来的电话终止了。
芬姨惊慌失措地说,夏妩不见了。
当天白天,被韩吟玥派车接走,去了秦家在京城的官邸。
然后,便再没回来。
芬姨打电话给夏妩没人接,辗转找到秦家,韩吟玥却比她还要惊讶,说夏妩是来过,但早就走了,本来想用家里的车送她回恬园,但夏妩说自己想回去的路上顺便看望妈妈,自己打车就行了。
二爷联系了夏母,怕影响夏母身体,只试探了下,却发现夏妩并没回去。
也就是说,从秦家出来后,便不见了。
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机场外,来接机的霍家车子在门口泊了多时。
谢朗拉开车门,与霍经年前后上车,与此同时,结束了电话,低声说:
“二爷,已经联系了京城警局这边,调取了从秦家出来以后的所有路面监控,可并没看到夏小姐的身影。”
霍经年面色愈发沉坠。
除非夏妩离开秦家后,是特意避开路上的监控,不然监控肯定能拍到她。
也就是说,夏妩并不一定离开了秦家。
可能……
就是在秦家消失的。
司机问:“现在是回恬园吗?”
只听后座半张脸隐于暗沉中的男人骤然开声:“去秦家。”
嗓音冻得如跌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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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官邸。
抵达时,刚过午饭时间。
官邸环境本就没什么人,加上午后的清净,愈发静谧如深井。
车子停泊在秦家门口,不多时,韩吟玥便急匆匆走出来,看到车外站立的男人,小跑过去,着急不已:
“二爷,你回来了……怎么,还没找到小妩吗?”
霍经年没回答她的问题:“她昨天是几点走的?”
韩吟玥被男人鹰隼般的审视目光看得一个激灵,调整心绪,说:“大概就差不多是今天这个时间。她坐了会儿,就走了。”
霍经年声音更清凉:“你为什么找她?”
韩吟玥吞吞唾,说:“……我其实本来是想找你的,可你这段日子不接我电话,就打去了恬园。小妩接的电话。她看是我找你,说想跟我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