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其他门派的人也发现了不对劲,像这么一个几乎所有门派都会出现的场合,怎么身为大派的天机门却没有出现?
宏梧派掌门洪掌门官方一笑,回:“据天机门托门下弟子回的信说,天机门今日派内有一重大仪式,需要全派弟子无一例外都要出席,所以才会没有人来。”
众人一听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但还是有人发疑:“天机门有这种仪式?怎么以前没有听说过?”
众人都不知,猜测可能是新出的吧。
庆典在继续,热热闹闹的,直到一个人的出现,使现场暂时沉静了小会。
“里棠真君旁边那个伤痕累累的女修是谁啊?”人群之中有人小声出口问道。
“那不是宏梧派元婴真人玉修真人的亲传弟子吗?怎么会伤得如此厉害?还出现在这?”有人回。
“她不是只是玉修真人的记名弟子么?。”另一人回。
……
“慕思,有什么委屈只管跟掌门说,掌门定会为你做主!”里棠真君对着文慕思道。
此刻的文慕思浑身狼狈,头发凌乱,衣服破败,身上伤痕累累,站在里棠真君旁边虽形象有些糟糕,但因此柔弱楚楚可怜的模样更令人为她心疼。
她弱弱地回:“真的吗真君?”
“自然。”里棠真君见她这模样,心疼得很,同时心里气恨了那个让她受此伤害的人。
得了回答,文慕思犹豫着要说还是不说,最终咬咬牙硬说:“求掌门为弟子做主,弟子师父玉修真人爱恋弟子,想逼迫弟子与他……与他做那之事,弟子不从,他就把弟子关在了极炼狱。”
她这话一说,里棠真君还是一副早就知道如此的愤慨模样,而底下好些知道淳于洛的女弟子则是看她一副不知好歹模样,其他不知淳于洛的则为她不平的不平,事不关己的事不关己,只有掌门看她一副怪异的模样。
洪掌门回道:“女弟子侍奉其师尊之事也常有,有什么大惊小怪。”
文慕思可怜咬牙,说:“掌门说的是,只是师……玉修真人他却因弟子不从而把弟子关在那专门处置犯了大罪的弟子:处,如若不是里棠真君及时赶到的话,弟子……弟子恐怕就要小命不保了。”
她说出了底下好多人为她不平的心声,的确,侍奉师尊在修仙界是常有的事,只是万不该因此就想几近要了其命。
洪掌门一听,也没要为她出头的意思,文慕思心底暗急。
供了陈文月出去,如今她想必不会帮她向仙子传信,这会若是掌门不肯保她,单靠里棠真君,若淳于洛执意要她的命的话,自己是否能躲得过?
她无法得知,也不敢打赌,所以只能极尽所能期望掌门能出面保下她。
心思不断打转,想找出一个合理的谎言瞒过所有人,她想啊想,还没等她想到,淳于洛便从半空中翩翩飞了下来。
“诶,是玉修真人。”
“原来他就是玉修真人啊,以为长得平凡呢。”
有人在窃窃私语。
文慕思一见到淳于洛,胆都给吓没了,慌张躲在里棠真君的后面,得到他的一个安慰:“别怕,有本真君在,量他也不敢如何!”
淳于洛早在半空中便瞧见了文慕思,心情因此更加糟糕,这会他听见里棠真君的话,用极尽冰冷的声音道:“是么。”
“自然,强迫徒弟做那情爱之事,不成便想杀之,当真可恨之极。”里棠真君义愤填膺。
淳于洛闻言,难得一见露出极其厌恶之色,回道:“恶心。”
“恶心?说的是你自己吧?”
淳于洛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貌似对着文慕思道:“既然你不想痛苦地活着,不如就痛苦地死去。”
文慕思一听,胆都快吓没了。她抓住里棠真君的手,求助说:“真君,救救慕思,他要杀我。”
里棠真君给她安慰:“放心,有本真君在,他不敢动你一根汗毛。”
“是么?”淳于洛的二字依旧那么冰冷。
里棠真君刚摆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还没来得及说出话,人却已经死了,至死都不知自己是如何死的。
“啊!~”文慕思尖叫一声,把手慌忙从里棠真君的手上拿开,由着他自己倒地永不起。
众人被这一幕惊到,丝毫没有看到有谁出过手,直到看到淳于洛手上突然出现一把带血的剑,才恍然大悟。
他们想,速度这么快,能秒杀一个出窍期的真君,肯定不是如外人所传那般是元婴修为吧。
这么一想,他们看向淳于洛的眼神充满畏惧,恍然想起他刚刚说过的“恶心”二字,并且他看文慕思毫无一点或爱恋、或贪恋美色之意,纷纷怀疑文慕思话语的可信度起来。